明显询问着：不是说你能搞定的吗？
“等等啊等等，慕总，慕总！”律师跑到休息厅外，边跑边喊。
律师还没找到慕辞辰，成彬已经带着迟若早来到了休息厅外面。
走廊上有男有女，但就是没有慕辞辰的身影。
“一个情妇而已，真以为慕少会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成彬嗤笑道。
看着他这副模样，迟若早想到街区里那些民警。
屈打成招。
迟若早脑海里出现这四个字，她回头求救地看向律师，而律师只顾着给别人打电话。
她忍不住两眼一黑，直觉要完。
重新回到审讯室，室内灯光更加昏暗，成彬问话带着指向性，更甚至一再打压她，只为让她认罪。
迟若早只实话实说。
“昨天下午，我没有见过姚子佳。”
“啧。”成彬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旁边警员询问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将录像仪关上。
在录像关上的一瞬间，“咔哒”一声，打火机点燃香烟，成彬深吸一口。
幽闭的审讯室里瞬间蔓延着浓郁呛人的烟味。
迟若早忍不住咳了两下，引起成彬轻视一笑，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接下来的审问，迟若早上一个问话还没回答，就被问了下一个问题。
不间断地，两个人轮换着问，审讯室里乌烟瘴气。
迟若早在休息厅里吃了不少甜食，在密闭又烟雾缭绕地审讯室里，她胃里一阵翻滚。
脑袋更是昏昏涨涨，逐渐地，更是连成彬的问话声都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