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装作一副害羞脸红的样子,急急的低下头去,只是这一低头就顺势看到了那高高鼓起的某处,顿时觉得更不妙了,又立马紧闭双眼。
蒙堔看她如此这般心脏跳动得更加慌乱了,轻呼了一口气又挤出药膏继续涂抹。
只是胸前的伤痕,虽然伤口都在边缘部位,可这巨大的冲击力也让蒙堔紧咬牙强忍,哆嗦着手指小心涂抹着。
药膏接触伤口的刺痛让珞安宁闭着眼睛发出沉闷的哼痛声。这闷哼声像似在沸腾的湖面丢下一枚炸弹,轰得一声蒙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看着腿上的女人,这一刻对他的吸引力竟如此强大。他猛得抱紧女人站起身来,吓得珞安宁睁开眼睛,双腿紧紧的锁在男人腰上,颤颤巍巍:你要干嘛?腿上还没抹药呢?
男人堵住女人的嘴巴,抱起人快步往浴室走去。两人缠绵悱恻喘息声响起,抽痛的吸气声才让蒙堔停下。
珞安宁红肿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大口呼吸着,浑身也滚烫的发红。刚才抹过药的地方又裂开了几处。
蒙堔才温柔的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用从未有过的柔软声线引诱着: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吃了你。
坐在洗手台上的珞安宁比男人矮了几分,只能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蒙堔温柔的附和着:好呀,那我就把自己完全给你好不好,只是你记得温柔一点,轻一点别弄得太疼了。
蒙堔看着满身伤痕还如此真诚回应自己的女人,心底某处的坚硬更加柔软了,此时的他无比幸运,自己能完整的拥有她。
手抚摸上女人身上的伤痕,他小心翼翼的避开,虔诚的亲吻着,抱起人走进浴室深处,打开花洒,任由滚烫的热气包裹住他们。
第二天,珞安宁是被微微的刺痛给扎醒的,她睁眼看去还是那个房间,床单却全被换过了,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床边陌生男人在给自己手背扎针,见自己醒来,男人熟练的收起止血带,固定好针头又调了下药水滴落的速度。才缓缓开口:听蒙堔说你昨晚又发高烧了,等输完这几瓶药,你直接去我医院做个检查吧。
珞安宁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自己后来是彻底高烧昏了过去,完全没有体验感,太亏了。
智障系统不合时宜的插嘴:狗屁体验感,你都没能扛住前半场好不好,算我以前高看你了。
珞安宁在意识里不悦的怼道:你个智障看不起谁呢,我现在还是个病号,有本事等我好了。不对,我不是不让你偷看的吗?你又偷偷叛逆了是吧!
智障系统麻溜的闪人,屏蔽一切干扰信息。
乔洋见女人不回答自己,以为是烧迷糊了,抬手在女人眼前晃了晃。
嘴里还唧唧歪歪骂着:蒙堔那禽兽不如的东西,下手真狠,活该他万年孤独。
珞安宁轻轻的咳嗽了声说:好等输完液就,我就去医院,只是你是哪位?蒙堔又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