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摁......”
“再来......”
……
宋婉婉感觉那女的说话声音很有几分熟悉,她偷偷绕到窗前。
透过半掩的窗棂,一眼就看到屋里一对男女正在床榻上打滚。
宋婉婉仔细一瞧,那被男人覆在身下,不停娇笑的女子不是明氏是谁!
她大吃一惊,忙躲到一旁,没想到明氏居然做这种事!
那男的不知是谁?
宋婉婉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张翠花的大儿子,年龄对不上,这男的看上去至少三十岁以上。
张翠花才四十多岁,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宋婉婉心里一阵反感,立即转身来到隔着两间屋子的下房,还未走近,就听到屋里面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原来病人在这里。
宋婉婉想推开门进去,又觉得不妥。
要是她治病的动静,被那一对男女听到,会不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等那对男女走了再来。
宋婉婉想到这里,立即转身悄悄往院子外面走去。
……
宋婉婉急匆匆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知还是被里面的明氏给看到了。
“彪爷,外面有人。”
明氏此刻正对着窗户,一眼就看到从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她忙推开赵彪,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指了指窗外。
赵彪正在兴头上,见明氏突然变了脸色,正想发火,听她说外面有人,立即抬头往窗外看。
嘴里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可能?这房子从来没有过外人来过。一定是你看花眼了。”
还没说完,他突然不吭声了,他也看到一个穿着一身藕荷色衣服的女子,急匆匆打开篱笆门往外走。
“真是见鬼了,谁这么大胆竟敢私自来我家!”
赵彪难以置信,他家极少与村里人来往,平日里,也从未有人私自进来过,是以,他连门窗都未关紧。
“是宋氏,周三郎新娶的媳妇。”
明氏看过她穿这身衣服,一眼就认出来。
“怎么办?看她走得那么快,一定是发现我们了,这可怎么办,要是被我婆婆知道,非打死我不可,村里人也会戳我脊梁骨……我没脸活了。”
明氏急得快哭了。
“急什么,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赵彪不耐烦地打断她。
“万一她没看到呢?就知道瞎着急,容我想想。”
“不如这样,我把她也给办了,这样她怕丢人就不敢说出去了。”
赵彪思考良久说道。
“啊!你要对她……?你个没良心的,你说过只对我一个人好的。”
明氏听他说要对宋婉婉也做那事,心里顿时一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以为我愿意?我这不是没办法吗?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赵彪见明氏指责他,口气立即不耐烦起来。
“可万一她要是没看到,岂不是白做了?”
明氏心里酸溜溜的,可她又想不出办法,只得勉强说道。
赵彪冷笑:“万一没看到,那就算她倒霉。谁让她这个时候经过这里,你要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你自己看着办。”
明氏没想到赵彪平日里对她温柔体贴,如今关键时刻说话却如此冷漠无情,不为她着想。
她有几分悔不当初,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一年前,她儿子得病,差点丢了小命,幸得周三郎相助,才凑到药钱。
从那以后,她便经常埋怨周大郎没本事,赚不到钱,晚上也不让周大郎近身。
老实巴交的周大郎,不敢要强,只能默默忍受,时间一长,再想行房,竟然不能人道。
明氏后悔不迭,更加变本加厉地嘲讽周大郎。
后来又逼周大郎跟人去外省的煤矿做工,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寂寞难耐的明氏,便被赵彪盯上了。
这赵彪,家里有钱,人又活络,这些年走南闯北赚了不少银子,又娶了外地一个富户的女儿,带来不少嫁妆。
只是妻子身体不好,经常生病,赵彪嫌弃不已,便将妻子移去下房,上房便成了他与人私混的地方。
说起对明氏起心,也是偶然。
那一天晚上,他路过周家,无意中听到明氏跟周大郎吵架,明氏口口声声骂周大郎是个废物,不是男人。
他当时透过窗户,就看到明氏几乎没穿什么衣服。
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细嫩,很有一股少妇的韵味。
从不对同村人下手的他,当即便有了想法。
之后周大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