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霖更是不解。
她指的特别,难道是白初晚?
可她不在场,怎么会知道?
陆万霖倒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想提来叫她不高兴。
白初晚太难缠,即便再次将她遣回英国,她也会想办法回来。
他没那么多精力防她,必须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所以他是打算让白初晚彻底消失,而童桑不必知道她回来过,以免两人之间出现任何不愉快。
“没有。”陆万霖回答。
“现在应该很多女人主动向你献殷勤。”童桑旁敲侧击。
但陆万霖只说:“我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童桑:“一次两次能招架,可次数多了,难免……”
陆万霖低笑,侧头看她,“吃什么飞醋?”
“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每次晚宴我都带你。”
“不用,我可不想你觉得我监视你。”
她今晚说这些话怪怪的,多少有一点点……无理取闹的味道。
陆万霖不喜欢解释,但还是耐着性子:“那我要如何自证?”
“我身边确实有很多以征服女人为乐,或者作为荣耀的,但我没兴趣。”
“征服一百一千个女人都不难,真正难的,是一辈子只专注于一段感情,只对一个女人用心。”
他心中的婚姻,始终是此生不渝。
和童桑结婚后,就更是坚定这一点。
可童桑只在意他说的是“只一个女人用心”,而不是“只爱一人”。
他从来没说过他爱她……
童桑一直告诉自己,不急,可以等,然而在此刻的心境下,她是介意的,也是失望的。
而且她也不确定,他今天是否见了白初晚。
这一切,都让她产生了诸多猜忌。
心里,很是不舒服。
陆万霖来牵她的手时,她转身背对着他,不让他碰。
当晚,她没理他。
第二天早上也没做早餐,就自己开车去上班了。
陆万霖有一场重要的早会,只能先去公司。
刚进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