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的喉咙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饿了吧?”
“我饿,我饿……”白初晚爬过去,抱住他的腿,“给我吃的……”
她快死了,胃好痛。
时易抓了一把狗粮,撒到她面前,嘴里发出唤狗的声音,“嘬嘬嘬嘬……”
白初晚已经顾不上屈辱,双手迫不及待捧起狗粮,狼吞虎咽。
她吃得很急,噎得直咳嗽,“咳咳……咳咳……”
大口往嘴里塞,满嘴全是腥味,恶心想吐,可她停不下来……
狗粮很干,卡住了她的喉管,白初晚猛地倒抽一口气,眼睛发白,疯狂痉挛,抓住时易的裤脚求救。
然而时易只是看好戏,看她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白初晚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小,意识模糊,眼前白茫茫一片。
她要死了吗?她无法呼吸——
眼见她快被活活噎死,时易突然用力踢了她一脚。
喉咙里的狗粮被踢出来。
“咳咳咳……”白初晚重新大口喘气,呛得眼泪鼻涕一把,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你以为现在就是最绝望的?不……这还远远不够……”时易残忍地轻笑着。
月光的阴影落在他脸上,形成一道鬼魅的暗影。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掉,我要你活着,慢慢折磨你,让你好好感受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白初晚,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他笑着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白初晚眼泪婆娑。刚才倒不如噎死她,不用再继续遭这生不如死的虐待。
目光落在面前的一块花瓶碎片上,白初晚伸出颤动的手,拿过,抵着左手的动脉。
闭眼,心一狠,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