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还很无力。
乔莹这性子，看似柔得像水，实际上倔强得像钢。软硬不吃，情绪稳定，毫无软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乔莹……”
“如果您是来喝咖啡的，那我请您。如果是为了其他事来，还是别白费唇舌了。”
乔莹收起医药箱，起身淡淡一笑，“除了沈宴，没人能让我离开他。”
“我还要忙，抱歉，失陪了。”
乔莹转身帮着一起收拾了。
李琳望着她清竹般的背影，心情复杂。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她可以理解乔莹，也很欣赏她的骨气和坚持。
但从母亲的角度，她自然希望儿子选择一个家庭条件更优秀的女人。虽然……即便不联姻，沈宴靠自己的实力也能发展得很好。
但凡乔莹出身中产家庭，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她都不会这么反对。
李琳头疼。
……
晚上，乔莹五点下班，买菜回家做饭。
但刚换好衣服，准备下橱，就收到沈宴的信息，说晚上临时有应酬，回不来。
乔莹煮了碗玉米面简单吃。
闻着油烟味，突然有些反胃，她以前做饭从不这样。
但她没多想，戴了个口罩继续煮。
晚上十点多，沈宴回来了。
他的脸有些红，在灯光之中愈发漂亮，衬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酒味。
乔莹上前把他搀到沙发上，把保温瓶里的解酒茶端出来，喂他喝。
他衬衫上，粘了一根很长的红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