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答复的玉真,这才松开了他紧皱的眉头,恢复了往日的和蔼神情。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一袭白色道袍的玉真潇洒转身,还真有一股仙风道骨的仙人之气。
“擦,老登还叫你装上了?”郑华安一脸鄙夷的望着玉真低语。
“嗯?”玉真猛地回头。
郑华安又换上了那副清澈中带着愚蠢的眼神。
“师父,还有什么要和弟子交代的吗?”
玉真又回过身,摆摆手。
这次等到玉真彻底消失在眼前,郑华安才卸下刚刚那股气。
目睹这整个过程的墨玉呆呆看向郑华安,从小被礼仪教导他哪见过这番景象。
郑华安看向这个险些因他被师傅责罚的师兄心里也蛮是歉意,虽说是这个师兄平时话有点少,但人还是不错了。
郑华安挠着头向墨玉问道:“那个师兄,你吃了吗?”
墨玉又被郑华安这番话给雷到了。
心里不由嘀咕“师弟啊,你要是没话就别说了。”
但终究是他把这番话咽下,从嘴中吐出,“师弟走吧我给你把那坨铁重新按回去。”
说罢,郑华安和墨玉去他们练功的地方,重新按上了那坨铁块。墨玉把这个铁锤递给了郑华安,让他试试。
接过铁锤的郑华安刚想装,就被墨玉的一声打断。
“师弟莫要在骗为兄了!”
郑华安的嘴角一抽,刚想装吃力的手不由又将铁锤重新举起。
看着还能举得郑华安,感觉自己又被气到了,“好小子,藏的够深啊!”
后槽牙一紧的墨玉随即又掏出了一块铁块,给郑华安手上的黑锤加了上去。
这回郑华安顿感手上黑锤加重了不少,两只手差点拿不稳。
“好了师弟,你今后就以这个为基础不断加重,哼好好练,记得吃晚饭为兄先走了。”
“唉,自作孽不可活。”垂头丧气了郑华安自顾自的向食堂走去。
吃完晚饭的郑华安就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回静室睡觉,反正累了一天了。
就在郑华安洗完自己的餐具,向着食堂外走去,回静室时,他就看到自己的师兄墨玉就等在门口。
这时墨玉也看到了郑华安,朝郑华安招招手,做完这些,墨玉就带头向外走去。
郑华安也没磨叽,刚看到墨玉他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来找自己的。
边走墨玉边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纸来,师弟你看这就是今天要教你的《金光咒》。
这边墨玉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郑华安的心思和眼神根本没有在他那里。
此时郑华安正看着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小道士从他眼前路过。
“好眼熟,我在哪儿见过他?”他恍惚间猛地记起。
“对!是他,两年前父亲带回来的那个男孩儿。”
两年前庙堂更迭,郑州披甲带血的带回一个男孩,当时说这是自己下属的孩子。
那个孩子同样满身带血,眸子里的冷冽与拒人千里之外令五岁的郑华安感到不安。
当时的郑华安以为男孩儿的父亲死了他才会那般,只是后来男孩儿被郑州匆匆擦去血迹,换上新衣又急匆匆的送走,后来再未见过。
当他想上去打个招呼时,却被墨玉打断。
“师弟,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
他这才反应过来墨玉找他还有事,在向远处看去时那个男孩儿已经消失了。
“师弟你有心事?”
“没有,师兄我有哪儿的心事,只是好像碰见熟人了,好像也不熟。”
“那你闲暇之余再找他吧。”
就这样这件事告一段落,来到郑华安平时训练的道场,在墨玉的示范和教导下,郑华安很快便初步掌握了金光咒的要领。
“好了快要天黑了,那师弟你自己先慢慢练,我先走了。”
墨玉走后郑华安又催动了两次金光咒,当再次催动时,郑华安却身子一个不稳瘫坐在地上。
“就施展了几次这护体功法,法力就枯竭了,果然还是太弱了啊。话说挥舞黑棍时配合内息,只能是缓步增进内力。”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步入修真啊,不行,要找老头或者师兄要本能修真气的功法。”
“砰砰砰,师父是我啊丹玄,开门啊!”
吱呀的开门声传来,玉真从门里走了出来。
“丹玄,你来找我何事?”边说玉真边来到门前的石凳前坐下。
郑华安屁颠颠的走上前,拿起茶壶给玉真添了杯水。
“丹玄啊,有事就说吧,不必如此。”
“这样啊,您早说啊,师父,害的我以为你是渴了要喝水呢。”
郑华安那要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