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道:“立诚懂事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二老的。”
老太太叹气道:“他若能有你父亲三分能耐就好了,管一管这一大家子。可他年纪小,说不上话。老二和老三也都是混账东西,凭我说了几次,仍旧在外面厮混!”
老太太气得咳了起来,身边的妈妈忙给老太太顺气。
喃月心道,她二叔和三叔读书读不好,做生意也不成,还心比天高,不厮混做什么呢?
“二叔和三叔可能也想出人头地吧。”
老太太喝了口茶,才稳定下来。
“唉,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知道?你瞧瞧他们院子,鸡飞狗跳,哪儿有消停的时候。乐月那丫头每次回来,老二总给人骂走,这个混账,哎呀!”老太太扶额,喘着气。
喃月忙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祖母当宽心才是。”
老太太一抱怨起家里的事就停不下来,“还有惠月,每次回来都哭,哎呀,哭得我心难受啊。还有霜月丫头,她出嫁后,就像跟家里断绝关系一样。”
喃月听着,也不插话。
“还有立谦媳妇,整日大手大脚的,立谦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她花。
我不放心让她管家,可老三媳妇也是个立不起来的,她管家的时候偏偏还犯了错!”
喃月也不贬低谁,也不抬高谁,只说道:“祖母不必忧心,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如今立谦高中进士,诚儿又在国子监,都是有出息的。”
喃月听老太太这么说,应该是不知道立谦被罢官。
既然旁人没有告诉老太太,那她也没多这个嘴。
“祖母,您歇息着,我去诚哥儿院子里看看去。这天虽暖和了,您还是要注意身体。”
从福禄堂出来,喃月看到了同样从福禄堂出来的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