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舟抱起喃月走到梳妆台前,将喃月放到椅子上。
喃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脂粉也遮不住她红润的脸庞,赵鹤舟弯下身子来吻她的唇,她惊讶得怔住了,却也没推开他。
良久,喃月低着头,赵鹤舟看着她水润的唇,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叫人来服侍你卸妆。”
喃月点点头。
聊楚和单丛就进来了,将喃月头上的朱钗都拆下来,又帮喃月重新梳了头发。
盥洗后,聊楚和单丛又重新退下了。
期间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被收走了。
喃月和赵鹤舟对视良久,赵鹤舟才说了一句,“就寝吧。”
喃月这才躺上了床,她能感受到赵鹤舟身上的热度,顺着空气传递过来,她闭上眼睛,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就当喃月以为这一夜就这么干巴巴的过去时,赵鹤舟动了。
他先试探地拉住喃月的手,然后另一只手伸进喃月里衣的下摆。
喃月瞪大眼睛,“你......”
赵鹤舟笑道:“刚刚我担心有人在门口偷听。”
喃月看向门口,赵鹤舟说道:“有几个混小子,今日也来凑热闹,回头领你见见。”
喃月点点头,“那他们现在不在门口吧?”
赵鹤舟脸忽然凑过来,悄声道:“不在,我们可以做我们的事了。”
“什...什么事?”喃月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赵鹤舟笑了一声,声音在你那月上方传过来,喃月却不敢抬头看他。
屋里烛火摇曳,烛火燃烧噼里啪啦地声音,都遮盖不住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王爷......”
“叫我名字。”
喃月用手抵在赵鹤舟的胸膛上,火热的温度从指尖传过来。
“赵鹤舟。”喃月好像点名一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赵鹤舟又笑了,“不用这么认真,我母妃常唤我珩理,你叫我阿珩可好?”
喃月没有犹豫,开口轻唤了一声:“阿珩。”
赵鹤舟嗯了一声,俯身下来,闻见喃月身上清冷的香气。
身体瞬间被点燃,体内的能力喧嚣着要找到一个出口喷薄而出,喃月闭上眼睛,身体上的接触一瞬间都让她身子软得不能再软。
屋外黄莺叫了一夜,院子里的树木青葱翠绿,朝阳打在绿叶上,露珠晶莹剔透。
五月的风有些腻人,风里带着湿润的泥土味,由聊楚推开门带进房中。
喃月听到声音就醒了。
“聊楚”喃月发觉嗓子哑了,浑身酸痛得坐起来。
聊楚走进里屋。
“什么时辰了?”
“已经辰时了。”
喃月心道完了,“怎么没叫我,要去宫里请安的。”
聊楚笑道:“王爷说晚一些也没关系。”
喃月还是从床上起来了,聊楚服侍她梳妆。
喃月穿着王妃的礼制的衣裳和发饰,跟着赵鹤舟一起进了宫。
这一次赵鹤舟始终都牵着她的手,眼神从未离开她片刻。
“你不用担心,有父皇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喃月轻嗯了一声。
在马车上,赵鹤舟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即将离开京城的事说了出来。
“南疆?”喃月蹙眉,“会不会有危险?”
赵鹤舟见喃月没有生气,松了口气道:“危险是有的,但越危险收获就越大,等我这次回来,就再没人敢给我脸色看了。”
喃月还是有些担心,“会很辛苦,其实你也不用如此拼命的。”
赵鹤舟摸摸鼻子,其实若不是当初喃月拒绝了他,他也不会心灰意冷非要磨皇帝要去南疆。
“但是我已经跟父皇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喃月反过来握住赵鹤舟的手,“那你什么时候走?”
赵鹤舟说道:“还有不到一个月了。”若是他知道能娶到喃月,说什么他也不去了。媳妇还没亲热够,就要去遥远的南疆。艰苦不说,身边跟着一群又硬又臭的男人,怎么想,他都亏了。
“那这一个月就好好准备一下,多一些保命的手段才是最重要的。”喃月说道。
赵鹤舟点点头,“我会多加小心,你别担心。”
“嗯”喃月虽是不怎么放心得下,但也不能阻止男人去拼事业。
到了宫门口二人下了马车,赵鹤舟带着喃月走进宫中。
这还是喃月第一次去见皇帝,未免心中有些忐忑。
赵鹤舟拉着她的手,小声道:“有我呢。”
喃月轻嗯了一声。
不凑巧的事,赵明盏也带着刘逸嫣来了宫中,他们正往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