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赵鹤舟,“若是几个月也怀不上呢?你马上就要去南疆了,我跟谁怀去?”
赵鹤舟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当然只能跟我了。”
喃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种事也能开玩笑,你说怎么办吧?”
“喃喃别生气,实在不行我就给父皇和母后磕头认错去!”赵鹤舟拉过喃月的手,但被喃月甩开。
虽然赵鹤舟是皇子,可这也是欺君啊,虽不至死,但也会受很大的罚吧。
路上,无论赵鹤舟怎样说,喃月都没有理他。
她一直在想这件事要如何处理,才能顺利过去。
回了王府,喃月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契义喊来,管他要生子的药方。
张契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妃我没听错吧,是要生子的不是要避子的?”
喃月无奈道:“如今你家王爷已经把话说出去了,我要是不抓紧怀上,就是欺君之罪。”
张契义转过头看向赵鹤舟,赵鹤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当初张契义告诉自己喃月不想怀孕的时候,他本想找她谈谈,后来又实在不知怎么开口。
今日恰好有了这个机会,赵鹤舟就利用上了。
张契义也不知道这两口子在玩什么,他就是个看病的,于是开了一副药出来。
喃月见赵鹤舟还有脸笑,瞪了他一眼,赵鹤舟讨好地递过来一杯茶。
第二日,赵鹤舟出府后,喃月也出了府。
在氤氲阁里见到了赵明盏,赵明盏似乎已经等待她多时,见她来,忙上前迎过来。
“四王爷坐吧!”喃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明盏皱眉,“你从前都是唤我阿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