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自己月事没来,是不是怀孕了。
赶忙让典书请了张契义来,张契义把了脉,还真是喜脉。
“恭喜王妃!”
喃月也是高兴的,只是有些纠结要怎么告诉宫里。
“不知道王爷是怎么跟官家说的?”
喃月不知道,但张契义知道啊。
他说道:“王爷说他此行前去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当然王妃王爷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当着官家的面说得惨一些,好让官家心疼。”
“他还说什么了?”喃月问道。
张契义继续说道:“他说想......想留个子嗣,就先说出来了,若是您当真没怀上,也让官家莫要怪罪。”
喃月没想到赵鹤舟跟皇帝的关系这样好,像寻常父子那样。
“那官家没有说什么?就放过他了?”
张契义笑道:“那倒也不是,官家说若是他敢死在南疆,他就.....就......”
喃月蹙眉,“就怎样?”
张契义看着喃月硬着头皮说道:“就将您嫁给四皇子做妾。”
喃月很无语,官家倒是知道赵鹤舟最在意的事什么。
“王妃,您别生气,官家就是担心王爷的安危,才这么说的。”
喃月点头,“嗯,我没生气。不过,”喃月话音一转,“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泽沅你见过吧?他给出的主意,让王爷先扮可怜。”
喃月疑惑,“杜泽沅?我没有见过,”
张契义想了片刻道:“可是他说见过您啊,您和王爷大婚那日,他说他和王爷喝酒,看到您了,还说您当时......”
喃月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了。”
恰好这时川梓和川鸣回来了,说有事要向喃月汇报。
喃月就让张契义先回去了,张契义也正打算回去写个养胎的方子。
川梓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赵平安的近况说了。
“他频繁地出入花满楼,卢雨期也频繁出入花满楼,但是他们的时间是错开的。我们去里面打探了一下,发现他们就是正常的花钱取乐,没有旁的龌龊。”
喃月蹙眉,她以为赵平安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竟然也去花满楼。
但比起这些人,她直觉里更害怕林立谦。
“林立谦呢?你们在花满楼有注意到他吗?”
川梓说道:“并没有,卢雨期也没有再接触林立谦。”
“还有什么收获吗?”
川鸣上前一步道:“花满楼中有一位名妓,叫花娘,她在背后说王妃很多坏话。”配上川鸣一副不开心的脸色,好像下一刻要打人。
喃月忽然被维护了,有些小感动,于是宽慰道:“没事,不用管她,一个妓女的话,不会有人信的。”
二人从喃月院子出去,就又盯着那三人去了。
又过了半月,聊楚几人的忙活总算是没有白费,说铺子的生意基本稳定下来。
“那就好,你们也辛苦了,也放你们几日假,聊楚可以回家,单丛、川红、红莲可以出去玩,红莲,你有空让锦佑来一趟。”
红莲红着脸应下。
川红笑道:“这次还多亏了锦佑呢,咱们几个可没那么厉害,还是锦佑派了人给我们,若不然光我们几个,生意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起色。”
“是多亏了他,这回我们搬到王府了,也让他认认门,有什么事就到王府来。”喃月想起刚见到锦佑的时候,还是瘦瘦的,一副落魄书生的模样,如今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了。
红莲低着头害羞得不敢说话。
处理完铺子上的事,几人又都前往庄子上,处理庄子的事去了。
喃月也没闲着,她将她没来之前王府的烂账一一整理出来,看得她头疼眼花,右眼皮还直跳,喃月以为是自己看得时间长了,就眯起眼睛去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大概太阳落山前,喃月醒了,夕阳的光斜打进屋子的地上,画出了窗棂的影子。
喃月见屋里没人,便唤了典书进来。
“聊楚她们还没回来吗?”
典书道:“回王妃的话,还没呢。”
喃月点点头,“你带点儿人去迎迎她们,天黑外面不安全。”
“是!”典书应下,匆匆出去吩咐人套车。
喃月吩咐一个小丫鬟摆饭,自己起身将账本归放到箱子中锁起来。
用过了饭,喃月见聊楚她们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又派了几个小厮出去迎迎。
不一会儿小厮只带着典书回来了。
喃月看见典书红着的眼睛,心顿时悬了起来。
“怎么了?”
典书摇了摇头道:“无事,王妃不要担心,几位姐姐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