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喃月的要求是只要二十五岁以下的女子无论成没成家都可以。
来的女子很多,因为听说来学堂念书的人每个月给一贯钱。
喃月先教了一堂课,将那些睡觉的、捣乱的都赶了回家,第二日就好了许多。
只不过还是能感觉到她们其中有很多只为了那一贯钱,可也不乏有真的想要学习的女子。
她们神态各异地坐在书案前,喃月在上面讲着算数,下面有听得困顿的,但却用力掐着大腿努力去听的,也有努力去记住的。
一连上了几日的课,喃月这一个屋子大概三十二个人,约莫有十个是真的学到了东西。
喃月留下的作业都写了,但也有回家后需要干农活的,父母不让写的。
这一日,喃月看到有一个女孩平常学的很好,却在今日垂着头,一次都没有抬头看自己。
喃月看了名册问道:“姜二妹,你说说这个是怎么算的?”
姜二妹听到喃月叫了自己,忙站了起来,看着喃月不说话。
“能告诉我,你不想听课的理由吗?”
姜二妹担心喃月不给她那一贯钱,眼睛都红了,咬着唇说道:“我哥说女子读书是无用的。”
喃月点点头,看向坐在下面迷茫的众人,开口道:“那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姜二妹问道。
喃月说道:“你去酒楼里问问掌柜,他要不要换你做他的账房先生。”
底下顿时议论纷纷,姜二妹也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