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躺在床上,心里激动得睡不着觉,她还以为她失手将那个小贱人打死了,没想到那个生不出儿子的小贱人竟然没死,还让她白得十两银子。
还有那小贱人说什么签那个卖身契还是什么东西的,死了就给五十两,还说给妞妞留着。
呸!刘母暗啐一口,一个赔钱货留什么银子,大了就嫁出去了。
不过刘母转念一想,小贱人死了,岂不是还得给儿子娶个媳妇?至少得花二两。
刘母心疼极了,不过总得找个人伺候她,二两银子,能给这个家干一辈子活,也不亏了。
正想美事的刘母忽然被人捂住口鼻,被两个人拖了出去。
两个人抬着刘母从刘家闪现出去,就连院子里的大黄狗都没有察觉。
“哥,你说咱俩的轻功是不是又进步了?”川鸣骄傲地说道。
川梓白了他一眼,“屁,那狗是被我下药了!”
川鸣:“......”
刘母呜呜的声音传来,川梓小声道:“先干正事。”
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将刘母扔到地上,刘母哎呦一声。
“你们是谁?你们这是绑架,是要被杀头的!”
刘母强装着硬气,但声音已经颤抖。
川梓先问道:“你会写字吗?”
刘母没嫁到刘家之前,在娘家连口饭都吃不上,怎么可能会写字?
“不...不会,你们想干什么?”
川梓犹豫,既然她不会写字,那么还要不要将她的手打断?
月光下,刘母吓得腿抖成筛子,她想了片刻突然喊道:“你们是哪个女先生的人!”
川梓蹙眉,这就被她发现了?看来弄哑这件事没得商量了。
刘母扶着腰站了起来,“贱人,都是贱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一定要报官抓你们!你们都是那贱人的姘头吧,我告诉你们,若是不想她被浸猪笼,趁早给我送回去!”
川鸣已经听够了她聒噪,心里也还记着刘小水是被她弄成这个样子的,于是一脚将她踹飞。
的确是飞了起来,刘母从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又狠狠摔到地上。
川梓不赞同地瞪了一眼川鸣,要是踹死了,可就完不成任务了。
刘母痛得哎呦哎呦地直叫。
川鸣走到她跟前冷声道:“王妃也是你能咒骂的?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赖账。不讲道理了,你又想报官,我看给你弄成哑巴,还是王妃心善,若是我,就应该割了你的舌头!”
刘母耳朵轰鸣,王妃两个字在她耳朵里像有回音那样不断地传递。
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是摔得,还是吓的,身体不听使唤,双腿间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川鸣嫌弃地退后几步,川梓见川鸣已经暴露了喃月的身份,不悦道:“就你话多,赶紧办事!”
川鸣捂着口鼻对川梓说道:“你去!”
川梓看了一眼一股尿骚味的刘母,也捂住口鼻,“你给吓得,你去!”
川鸣:“你去!”
川梓:“你去!”
川鸣:“你是哥哥,你去!”
川梓:“......”认命,谁让他慈爱的老母亲临终前苦口婆心地告诉自己要照顾弟弟呢。
川梓掂量着拿起一块趁手的石头,他好久都没做过这么难的任务了,要给人一石头下去半死不活,用人参吊着的那种。还不能给人砸死了,得留一口气。
“哥”正在川梓即将要砸石头下去的时候,川鸣叫住了他。
刘母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了,听到川鸣阻止的声音,觉得他可能心软了,自己可以利用。
于是连忙哭道:“小兄弟,放过我吧,我从小就命苦,这好不容易从媳妇熬成婆,你就留我几年性命吧!”
川梓看向川鸣,“你别忘记咱们的身份。”
川鸣切了一声,“我是想说,你没灌她哑药,一会儿她昏死过去,她咽不下去,那岂不是没用了。”
刘母哭声一顿,连说三个你字。
川鸣冷笑道:“你年轻时候不好过,所以你就来为难刘小水?打她、不给她饭吃,还让她伺候你,既然你这么想被人伺候着,我们就成全你!”
说罢,川鸣从腰上取下来一个水壶远远地扔给川梓,“哥,药我已经下完了,你灌吧!”
川梓接过,毫不费力地掰开刘母的嘴巴,将哑药灌了下去。
刘母挣扎着,但对川梓丝毫没有影响。
灌完了哑药,刘母就有些发疯了,“刘小水是我花银子娶回来的,就是我刘家的人,我想怎么打她就怎么打她,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川梓和川鸣没有说话,等着哑药生效。
刘母的嗓子开始沙哑,喉咙的疼痛让她害怕。
“我要郎中!你们不能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