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番,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阎隐白七岁那年,马母的肚子传出喜讯。
听到马母又提起旧事,阎隐白谦逊道:“阿姨您这话说得严重了。”
马母怕他和马家生疏,嗔怪道,“还是说你现在继承了家业,就瞧不上路生这种小门小户出生的孩子了呢?”
她这话说出来,阎隐白立马听出了她的责怪,连忙回应。
“您说哪的话,马家排在国际财富榜第五十位,怎么能是小门小户呢?再说,路生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算联系少了,也割不断我们之间的友情。”
听他表态,马母又开心起来。
她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当年的事情,“当年我不过孕晚期去马路散步的时候多走了两步,没想到路生这崽子就呲溜地掉下来了。”
说起过往,马母心有余悸。
别人生孩子那是过鬼门关走了一趟,而她生孩子却跟串稀似的,关键这还是头胎,并且掉了五百米她都没知觉。
好在掉在路边的马路生,那哭声贼响亮,刚好被上学路上的阎隐白发现了,打了报警电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脑子摔坏了,我总感觉这孩子像有什么大病一样,经常干出一些抽风的事情。真是让人好不操心啊!”
“阿姨您多虑了。路生这小子皮实的很,哪那么容易摔坏?再说,他若真摔坏了脑子,国内外的名校能抢着要他么?”
阎隐白耐心地开解着马母,生怕自己不说话,她又要胡思乱想。
马母听他分析,觉得挺有理。
便将他性格问题,直接归咎于马家祖坟风水,“我就说,那小子天生主打一个反骨,肯定祖上有亏,铁定不是我的原因。”
阎隐白将她的絮叨打断,“阿姨,路生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么?”
“这小子做的事情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不过,我刚才听他提那么一嘴,这次他回来是想干什么导演之类的。”
阎隐白表示疑惑,“他在国外学的不是芯片相关的行业?”
“是!他是搞科研的,但他无端端的怎么会想着去干导演?”
马母表示自己也弄不清楚儿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