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给他都受得起。
但放了车晚词的鸽子后,他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知道凡事都有多角度,不必死钻牛角尖。
阎锡山见三弟帮不上忙,也不听他啰嗦了,起身去往地下室。
老二去地下室后,阎政企回去接着玩。
林沫沫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悄悄问了一句,“政企,你们刚聊了什么?”
阎政企摆了摆手,“没聊什么。”
林沫沫挑了挑眉,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没有多问,而是话峰一转,“政企,你觉不觉得melody和隐白,他们两个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阎政企邪魅一笑,将手搭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扣,便押着她坐在位置上。
这不经意的接触,让林沫沫心跳骤然加速。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男生敢用这种姿态对她,因为强势而又飒爽的性格,她身边的男生要么怕她,要么敬她,要么就是把她当男生来处。
“你干嘛脸红啊?也没见你喝多少酒啊!”
阎政企看着她脸颊两侧红彤彤的,忍不住揶揄她。
他虽然想过试着与林沫沫接触,但接触之后,他发现自己骨子里却是贱的,林沫沫什么都好。
讲理,识大体,还是个很有义气能担当的女孩,但他还是没办法对她产生男女情感。
反而是林沫沫越突出越优秀,他越是对谈了多年,作天作地的初恋女友车晚词念念不忘。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林沫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脸红,肯定是因为前次约会,你表现良好,我对你产生好感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