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刘海中,压根就是个老禽兽!夜晚总是偷偷溜出门的老禽兽!对我做过禽兽事情的老禽兽!”
全场皆寂,全院大会上的所有男女老少们,全都被这个震惊人心的指控给惊到了。
全都目不转睛地盯向马艳霞这个烈女子,更把目光扫向刘海中。
刘海中胖脸上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惊怒恐惧地大声辩解:“你——你这嫁过多少男人的贱婊子,你血口喷人!你在胡说!”
刘大妈马西芳也直接就站起身来,盛怒之下直接就要疯扑向马艳霞,却被阎解放给拦住了。
“你左边屁股上有颗大黑痣,敢不敢亮给大家看?!”马艳霞尖声斥骂。
这一句一出。
人群几乎一瞬间就彻底炸了窝了,陷入乱嗡嗡的议论声中。
何雨柱都瞧见。
人群中,许大茂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来,更是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站起身来,怒指着刘海中,大怒问:“姓刘的,说!贾母猪婆、张猪婆那么多猪崽们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你?!我说呢,我背了整整十年的黑锅啊!”
原先易中海的媳妇儿易大妈张方霞,直接就“呸”一口骂道:“许大茂,明明就是你!你别赖别人,我印象中我两次怀孕都是醉酒后醒来,而且印象中都是你带着酒设!”
何雨柱都在笑,这应该是张方霞在故意杜撰,就是要一口彻底咬死了是许大茂了。
而阎大妈李翠花,此时此刻都拍手叫好,笑得合不拢嘴了:“哈哈哈,老禽兽真面孔终于总算暴露出来了!”
秦淮茹、何雨水等女人们,都在唾骂刘海中,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老禽兽!
刘海中显然还不肯罢休,又岂能认栽,冲上前去就要直接扇打马艳霞,而钱大婶、赵大妈、姜大嫂等妇女们已经齐齐把这身子矮胖的刘海中双臂扭到背后了。
“送派出所!”
“送厂里保卫科!”
“送公社!”
“枪毙他!枪毙他才好!”贾张氏胖脸上泛着狰狞的恶笑,大声拍手叫好。
人群七嘴八舌地出着恶气,纷纷义愤填膺上前都对这刘海中拳脚相加。
“停!停!停!送他直接去工厂保卫科吧,让厂里处罚吧,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何雨柱站了起来,这事儿可大可小,送公社的话以当下越来越严的形势,以流氓罪论处可能直接就吃花生米了。送派出所的话,调查取证已经过时限了,哪怕人群公认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也不行,毕竟十年前的事情哪还有证据?人证物证没法弄,定不了罪。
而送轧钢厂的话,滤掉他一层皮,关上几天后,从此七级钳工成为轧钢厂的普通工人,让他在轧钢厂扫楼梯好了。
既算是保他一条命,不至于真的跟刘家结死仇,也算是给他最大的惩戒,毕竟辛苦几十年的七级钳工待遇没了,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禽兽臭流氓,对一向官迷儿的刘海中来说,铁定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老刘啊!你们都在诬陷他,诬陷!”刘大妈马西芳气得脸色发青,站起身来疯子一般地甩动着头发,推搡着人群想要救出刘海中。
“送走!送轧钢厂!”何雨柱发号施令,沉声命令。
他才不给这刘海中机会呢,李副厂长是一个口头上任人唯贤的人,刘海中真要巴结一些话,如前世那般得到李副厂长信赖的话,指不定也能官运亨通一段时间呢!所以,先下手为强,先弄倒这个隐患再说。
“现在我宣布这次的全院大会,结束,大家都散了吧。第三件事,阎解放与马艳霞的事情,婚姻自由,你们阎家自己看着办,清官都难断家务事,自己看着办吧。”
何雨柱心情倍儿爽,眼看到一群大婶大妈们把垂头耷脸的刘海中扭着手臂背到背后,押向四合院前院儿大门方向,他更觉得心情畅快。
一些大婶大妈们,还在安慰着哭成泪人的马艳霞。更是不停地数落着脸色愈发难看的阎大妈与阎埠贵了。
何雨柱瞧见,阎解放还牵拉着马艳霞的手,更是把她搂入怀中的不舍不弃样子,心中只是叹息:都这样弄出来这种过往了,你阎解放还真是痴情种子啊?还非要继续娶她吗?
他何雨柱其实是知晓马艳霞此刻心理的,见到了他何雨柱之后,她其实是不愿再嫁别的男人的,所以故意自曝其短,想用这种赶跑阎解放的。但看这种样子,嗯,也挺好的,阎解放既然连这种过往事情都不计较,那就继续娶回家去吧。
“老刘啊……老刘啊……我的命啊!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刘大妈马西芳还在失声痛哭,直接蹲在地上嚎啕起来了。十四个女娃儿也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
“行了行了,顶多关几天!我马上去打招呼!不会被判流氓罪的!真不愿意管你们这对公狗母狗的事情!我可不像你们,凡事做绝!”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然而。
“打死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