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都趁乱,冲上前去,朝着刘海中与许大茂都拳脚相加。大家都打,他也打。好处是,福报点多多啊!现在可正是福报点双倍奖励的时期呢,赶紧赚福报点啊。
他也给秦京茹、尤凤霞等前妻们使眼色,上前揍打这两人。当然也有好处,伴侣与孩子们殴打这两人,不赚白不赚啊!不出气白不出气啊!
阎解成都不知道何时候回来的,更是怒气值爆满,使劲地狠踹在许大茂的头脸上:
“许大茂!我媳妇儿于莉因为我炒古董赔了钱,小饭店都付不起房租经营不下去,跟我闹离婚呢!你特么坏事做绝,我踹死你丫的!踹死你!”
“许大茂!你必须赔我赔进去的九千多块钱损失!否则的话,我阉了你!”
何雨柱都忍不住内心暗笑:不用等你阎解成阉了许大茂了,这许大茂早早就被我阉了的。他缺德事儿干太多,活该他被阉。
却更在暗想:你媳妇儿于莉偷偷也跟我说了,她跟你过不下去的根本原因是,你没我活儿好。再者,马艳霞都早就跟她丈夫阎解放离婚了,也在我最新投资的火锅店当女老板呢,整天也不累,生意照样红火,而于莉跟着你起早贪黑的,啥好处没捞到,心里又如何不失衡呢?再者,更何况你丫的搞古玩又赔得倾家荡产。
这阎家一大家子啊,等你和于莉一离婚后啊,也就等于是说,阎家的儿子们全都打光棍了。真的是可喜可贺啊!怪得了谁?我跟于莉的事情只是个诱因,她不也跟了你那么多年的吗?还是怪只怪你们老阎家太特么的算计了,算计来算计去,全都算计到沟里去了。
前世,阎埠贵与阎大妈,以及你和于莉就是因为太算计,结果被许大茂搞的那一出电视机举报的局给做进去了。做生意压根不是你们这种小市民能算计的,想要暴富,想个屁啊!
许大茂又被打得哭天嚎地了,继续拉着他何雨柱的腿哀求:
“何爷爷,您是我爷爷!求您了,让他们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干那事儿啊……谁干谁是孙子!”
阎解成都气笑了,骂道:“许大茂你这龟孙子,你现在不正喊着何雨柱爷爷的吗?还说不是你干的?!”
阎解放也从阎解成背后冲上来,也是气得暴跳如雷,朝着许大茂又踢又踹,委屈得眼圈都发红起来:“许大茂我草拟全家!我还想着搞古玩赚点钱娶回我最爱的前妻呢,我弄死你丫的,我全玩完了!”
何雨柱却发现,许大茂蹭他裤腿儿呢,蹭着蹭着嘴鼻之间粘着的胡须竟然不经意间蹭了下来。
然而。
“咦,他鼻子上粘的胡子?”
“胡子都掉了啊!”
“原来,原来许大茂不知何时后竟然也成太监了!”
“哈哈哈,原来许大茂坏事做绝,早就遭上天报应,成为太监了!”
人群中惊讶声一片,片刻后全都转变成畅快淋漓的快意骂声了。
“爷爷,何爷爷,救命啊救命啊……”许大茂已经鼻青脸肿了,还又伸手拉向他何雨柱的腿,应求出声:“爷爷,您是我爷爷,求您了救救我吧……”
何雨柱冷笑:你在昧着良心赚全院儿里这么多家庭的抽成钱的时候,又可曾想要会有凄惨的今天?
贾张氏都惊讶地哈哈大笑出声:“好你个许大茂啊,原来你也都成太监了啊!太好了,让你坏事做绝,活该遭此报应!”
阎大妈李翠花也对着许大茂又踢又踹,怒道:“许大茂你还我家钱。”她更是朝着前院儿方向已经跑去叫她家儿子们的张大婶,大声道:“快把我家那么多儿子们都叫过来,狠狠地打,狠狠打这阴险卑鄙小人!”
何雨柱还在内心暗笑,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坏事做绝,合该你遭此毒打。
这时候,许大茂却拉着他裤腿儿,忽然出声道:“何雨柱!你再不救我的话,我就把你整天去后院儿地窖里跟女人偷偷私会的事情全都昭告天下,宣布出来……”
艹。
你不说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胆敢死到临头了还拿我的事儿来威胁我?
何雨柱也是怒火蹿腾上来,继续用力地脚踹他,更是继续问刘海中:“他许大茂还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他给他所谓的三个女儿开的录像厅,偷偷放晃色影片,那些片子他还担心被查到,全都让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三个闺女们藏在她们自己的床底下,酒后他说漏嘴了,说到时候哪怕坐监也是她们的事儿,反正不是自己的种,他乐得收钱!”
“包括三个儿子们开的赌场也一样,借用三个儿子们的名头开的,一旦抓赌严打的时候,他也说了,进去的只会是许棒槌他们三个!最尼玛离谱的是,他还串通了几个赌家,合伙起来,从他三个儿子们手中捞钱!左右通吃,尽享余利!”
刘海中再度诚实诚恳地老老实实坦白出声。
“我们也上!”许棒槌都脸色变了,攥紧了拳头冲上来。
“给我打!今后,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