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炀:“去哪啊?我带你去。”
宋雪宁和南宫炀溜达了一会儿,天也没有那么热了,走到了南街。
宋雪宁看到了同上元节还热闹的南街,不,比上元节还热闹。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雪宁揪着两边的辫子。
南宫炀:“今个儿是太后生辰,皇上命好几个戏班子进京,为太后庆生,可太后不喜奢靡,皇上就让他们来这了。”
宋雪宁:“皇上可真孝顺啊。我以后有本事也要为我爹庆生。”
南宫炀:“你爹?不应该是你娘吗?我家的人不管是谁都同是自己娘好,也包括我。”
宋雪宁摇摇头说:“不,我娘是左相之女,以小我外祖母对我母亲就很严厉,所以导致我母亲对我们一家子都很严厉。”
南宫炀:“那你父亲呢?他定对你们很好吧!?”
宋雪宁:“嗯!只不过他有时也听我母亲的。在我们家我母亲只同我祖母好。”
南宫炀:“又是一个妻管严。”
雪宁脑子想了想,笑了笑。
南宫炀问:“你笑什么?”
雪宁避而不答,跑开了,南宫炀就追了过去。
跑了会儿,雪宁跑不动了,弯着腰手扶着膝盖。
“好!好!我说!”雪宁喘着大气说,“你会不会也是妻管严啊,这个问题我上次问过你的。”
南宫炀一步一步靠近宋雪宁,慢慢走近。雪宁感到不妙,往后退,退到了一棵大树下。
南宫炀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如果是你,我定事事听你的。”
雪宁听到后,从南宫炀身边慢慢溜开了,有些心慌,转身看到了一个卖簪子的。
“姑娘,您要看看簪子吗?我们家的簪子都是自己做的,看看吧!”一个妇人抱着熟睡的孩子。
“嗯!我看看!”雪宁还想着刚才的事。
“你喜欢啊?”南宫炀问。
“公子,给小姐买一个吧。”
“你喜欢哪个?”
南宫炀好像忘记了刚才说的话。
雪宁挑了挑,选了一个素簪子,一朵紫罗兰,紫罗兰上有一只云雀。
“我要这个!”雪宁拿起这个簪子。
“老板,这个多少钱?”南宫炀问。
“哟!姑娘好眼力呀!这可是我们这的独一份,是我相公昨儿个才做好的,只不过有些贵,要八百文。”
“八百文!”雪宁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小小一个素簪子都快一贯钱了。
“是啊!老板,八百文确实有些个贵了,‘徵辉宝典’更好看的也就一贯呀。”南宫炀扇了扇扇子。
“公子啊!不贵,不贵,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进京了,我相公晚上还要画图纸,连夜做,很是辛苦。”妇人怀里的孩子发出了一点哭声。
南宫炀拿出一贯钱“不用找了。”
“哟,公子给多了,给多了。”妇人放下刚哄好的孩子。
“没事,就当是送送孩子的。”
“谢谢公子。”
南宫炀把簪子给雪宁戴上了。
雪宁和南宫炀四处逛了逛,遇到了射箭的。
“公子,会射箭吗?带着您旁边的小姐一起来射箭呀,蒙着眼睛,射中靶心三次就能与小姐领一对花灯。”
南宫炀看到了花灯上写的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雪宁则看到了花灯的样式。
“我们要不要试一下!?”他们两个转过头来,面对面,同时说出这句话来。
雪宁的眼睛被蒙住了。
南宫炀小声的在雪宁耳边说:“别怕,放松,有我在,我会射箭。”
“十发!十发!十发全中!恭喜这对公子小姐获得了花灯。”
老板将花灯取下来,递给了南宫炀宋雪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雪宁读着花灯上的字 ,笑了笑。
天色已晚,南宫炀提着灯将雪宁送回了家。
回家时,南宫炀看着花灯傻笑,南宫炀提着花灯到了家。
“哟!徵儿,回来了!?去哪了?怎么还提着给灯呀!?”王氏放下茶碗,“‘执子之手’,这灯哪来的?”
“出去玩,得的。”
“胡说,这明明是一对,还有一个呢?是不是送人了?谁啊?哪家的姑娘啊?”王氏有点兴奋地问道。
“没,没,谁。”
王氏想了想,没有再问了。
南宫炀:“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房洗洗睡了?”
王氏笑着说:“去吧!去吧!早点睡!”
次日,南宫炀回想起昨晚的事在傻笑。
“公子,今日还要同宋小姐在一块!?”南宫炀侍卫王霖说。
南宫炀笑了笑:“嗯。待会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