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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就温和很多,说想听她喊老公,被陈柚果断拒绝。
后面她累了,爬起来要吃他做的奶冻。
秦曳很高兴,一口一口非要喂他,腻的要死,陈柚不是太会腻歪的人,简直尴尬的要命。
可他就是喜欢逗她,看她不舒服就觉得好玩。
闹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陈柚才醒,屋子里香喷喷的,是肉丝粉的味道。
她很馋这一口,吃了两碗,给秦曳看的咋舌,“难怪你会胖。”
虽然这句话比较难听,陈柚却听进去了,她表示,“那晚上我就不吃了,看你们吃吃喝喝。”
晚上是朋友的局。
好久没见,陈柚真的挺怀念这种时光。
而且据杜白绵所说,“那不能不来啊,使劲吃喝,是餐吧最好的中心位置诶,今天你就是C位你知道吧,”并强调,“我好不容易说服裴浔买单,这么大的便宜不占可惜了。”
这一顿价格不好猜,如果加上酒水也许五到六位数。
裴浔果然没脑子,难怪女人缘好。
晚上九点到地方,进门就是香槟开场,还有尴尬的欢迎词。
陈柚无语的蒙着脑袋,挽着杜白绵飞速去卡座,“这一顿忽悠裴浔不太好吧,怎么说也得——”
杜白绵等着她说下一句,没等到,忽的一下反应过来,“好啊你,护犊子了,怎么的难道这一顿不该你老公请?曳子那个死渣男,你给他省钱做什么。”
陈柚讪笑,“节俭习惯了,总觉得不能自己人出钱,”马上有义正言辞的,“再说了,不是你说裴浔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他也是自己人啊!”杜白绵好像后知后觉,似乎吃亏了,小脸一嘟,“他就是笨,爱逞能,那天晚上喝酒喝多了,我说要他欢迎你,他就真答应了,估摸现在也后悔呢。”
陈柚琢磨出什么不对,侧眸打量怪生气的杜白绵一眼,“哪天晚上?”
“就前天吧。”杜白绵道。
她意味深长的,“就你俩?”
好似被问出心事,杜白绵居然扭捏起来,“嗯。”
“行啊你,”陈柚笑了两句,忽然压低声音,“他小子终于大胆了,看着花花的,其实胆小鬼。”
杜白绵显然经历过什么,回忆了一下那晚,红着脸,“他可能喝多了,说些什么疯话,我都没理会。”
那就是表白了。
陈柚挺唏嘘,“所以他花了这笔钱,什么没捞着?”
“没呢。”杜白绵道。
陈柚皱眉,“不地道啊你。”
被教育了,杜白绵一挥手,“才不是,我那天晚上本来就没想去,是他说有什么大事跟我说,我才去的。”
说到大事,杜白绵又严肃起来,“是跟你有关的事呢,我就等见了你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