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那最好的都给主公运来。”
刘表笑骂道:“你想要,就去跟甘宁说,别打着我的名义捎带私货。你若真给我弄来,家里那两个还不得把我给撕了?
“再说,我这都抱上孙女了,还去整那些破事儿,要说出去,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二人正说笑间,家将刘勇匆匆进来,将一封密报呈给刘表,又与刘表耳语了几句方才退下。
刘表抽出密报,展开详看,不一会儿,眉间皱起个疙瘩。
他将密报看完,叹了口气,闷闷不乐。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看了封信就满面愁容,蔡瑁见状,忙问道:“何事让主公为难?”
蔡瑁不是外人,刘表将那密报递到他手中。
蔡瑁看罢,沉默半晌,抬头看向刘表,低声说道:“主公不必发愁,待他渡江之时,我找几个兄弟……”
“不可!”
刘表将话头打断,对蔡瑁说道:“此人虽狂傲不羁,却非大奸大恶之人,又是今上所遣,断不可杀。且他入江,便是咱们的地盘儿,出了事也不好听。”
“那……,那咱就只能忍着?”
“唉,忍着吧。”
一时间,二人竟无语凝噎……
蔡瑁舔着牙花子上的茶叶沫子,眉头也似刘表一样拧成疙瘩。
他斜吊着眼珠子,手指头在案几上一下一下敲着……
他敲了半晌,眼中一亮,对愁眉不展的刘表说道:“主公勿忧,少主素有奇智,他说不定有办法!”
“嗯?那行吧,我找他来问问。”刘表也没啥办法,便喊了个仆役去叫刘琦。
刘琦正伏案批阅各州郡送来的文书,他一只手按着又僵又酸的老腰,不由心疼起刘表这个今世的老爹来。
辅国大将军,听上去威风八面,谁知道背后的辛酸啊!
这大半天下来,他只觉得比当年备战高考都累!
能不累吗?自己一个疏忽,就关系到一地百姓的生计与福祉。有时候,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要斟酌半天,不敢轻易动笔。
听仆役唤他去书房议事,他抬头看了看那些仍然堆得老高,尚未来得及批阅的文书,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