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归顺蜀国,但还是不觉得魏国如此不堪一击,即便面对刘封,仗着城池和地势之利,加之中原的援助,怎能受不住洛阳?
程武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却浮现出一丝古怪:“洛阳守将并非别人,正是夏侯楙!”
“是他?”郭淮一阵意外,顿了一下才手扶栏杆,怔怔说道,“汉室中兴,天意也!”
“驾——嚯儿嚯儿——”
“汪汪汪——”
就在二人心事重重的时候,忽然关下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只见一人白盔白甲,胯下一匹纯白色的战马十分英俊,正从官道上飞驰而来。
那匹马的后面,狂奔着五条黑毛犬,个头极大,用一条绳索连在一起,往往大叫,行人见之,纷纷避让,倒不是怕那战马,而是担心被恶犬所伤。
“又来了,真是胡闹!”郭淮脸色一沉,甩动披风,快步走下楼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