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胡说八道!”目光扫向人群中,可周围围了至少数百人,一时间哪看得到是谁在嚷叫?
商妻听得这话,更是大声哭喊起来。
周围其他人议论声更是大起。
“竟有这种事?”
“假的吧,何大人清正廉明,岂会冤枉他人?”
“你还真别说,我二叔他三舅公的四表姨的二外侄的七孙女的丈夫,听说也是做小买卖,结果被户部无缘无故给抓了,后来还病死在狱中,至今未能申冤!”
“真的假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年头,当官的哪有什么好人?”
“等等,你自己不就是官?”
“咱们这些小吏能一样嘛,我说的可是那些大官!”
……
户部衙门内众官员面面相觑,俞连顺也扛不住纷杂的声音,退回门内,愁眉苦脸。
“这该如何办是好?”
“还是赶紧去请何大人回来吧!”
“唉,何大人是个老实人,只怕他回来也没用。”
“要是陈大人还在咱们这就好了,他必有办法!”
众人正低声议论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喝叫:“什么人在此嚷叫,成何体统!”
众人愕然看向外面,只见一抬华轿停在路边,前后还有侍卫相护。
喝叫的是其中一名侍卫,大步走入人圈,瞪着那些妇人:“你等无知妇人,为何事在此哭闹?”
周围围观的人群一下安静了不少,有人低呼道:“是宁王殿下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