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个不会放过你,这次你让少主受了伤,我这回就饶了你,再有下回,便是少主护着你,我也毒死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篱从叶泽霖身旁拽开,京墨很识趣地抓着南星的另一只手,和江篱一起将南星拉走。
花扶疏尴尬笑了笑,“那个,南星什么都好哈,就是话多了点。”
她又道,“那个特高冷的叫江篱,我们认识有好几年了,苍术他们和穆清也认识,这不是听说我来岳州了吗,就跟过来了,你知道的,他们是护卫吗,护卫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咱们的婚事办得匆忙,我连喜酒都没请他们喝,喜糖还欠着呢。”
叶泽霖唇畔轻笑:“也是,确实办得匆忙,怪我思虑不周,以后有要请人的筵席都请上就是了,比如弥月之喜、百日宴这些。”
花扶疏微微垂着头,似有不好意思之意。
塞玉环着兄弟们将装着官银的十来口大箱子从密室里搬了出来,叶泽霖去检查了一番,他非常确定这银子就是那批官银。
秦悠然也认出了那批银子是制银司产的官银,也猜到了这就是程文伯丢的那十万官银,不过,他对朝廷的事素来没有兴趣,只当做没看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