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学针织女红,当一个大家闺秀。
那时,她无心经商,也不喜欢针织女工,不管爹娘如何反对,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兴趣,学医。
现在的叶泽霖和她当年何其相似,却又不太像。
相似的是,他们都很执著,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相似的是,叶家军武出身,有很浓重的家族使命感,而花家没有。
叶家从武不从文的规矩她知道,百年来从未有人从文,叶泽霖执意从文,叶世衡自然会反对。
叶世衡一掌拍在餐桌上,震得杯盏碟碗声声作响,“除了这件事,你爱怎么样就怎样,为父不反对。”
若是其他的事,叶泽霖或许会让步,唯独这件事不会让步,他说,“父亲,当日可是你说,只要我娶了扶疏,我想如何就如何,不过几个月而已,父亲将自己答应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吗?”
叶泽霖至今还记得父亲是怎么说的,父亲说很殷勤,他说,“好儿子,爹爹知道做得不对,可爹这是没办法了吗,爹就是想花儿做咱们叶家的人。这样,爹不求你喜欢花儿,就求你娶了花儿,往后你喜欢如何就如何,想去书院就去书院,想去花楼就去花楼,不喜欢出征就不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