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的话......想不起来,不对啊,不认账不就行了?谁知道是我说的?就凭我哥一面之词,不可能。
“哥哥说过什么吗?小女平日里和哥哥聊得太多了,不记得都说过些什么了,既然是哥哥说的,说不定哥哥也是假借小女的名义呢?”
要不是刚听完聂缨白的心里独白,说不定还真就信了,“说不定吧,到时候寡人再问问安朝好了,只是寡人许久不曾上过街了,不知道如今的百姓们都是如何生活的了,还以为聂小姐会知道呢。”
“小女整日待在家中,对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万望陛下恕罪。”聂缨白微微低头,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寡人难得出门一趟,就在街上遇到了聂小姐,还以为聂小姐经常上街呢。”傅衡时一句话就把聂缨白给堵住了。
聂缨白脸上的笑都差点端不住了,“陛下误会了,小女也是难得出门,正巧和陛下遇上了而已,下次陛下再出门,未必就能遇上小女了。”
哇靠你个狗皇帝!堵我话!老娘就是难得上街,还碰上了你,倒霉透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赏梅宴呢,既不会被抓到偷吃馅饼,也不会被你抓到。
傅衡时的眉头微微一皱,不由看了聂缨白一眼,又骂他是狗皇帝,这事要是旁人,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偏偏小娃娃只是在心里腹诽,他也不能说是因为这小娃娃骂他吧?等着。
傅衡时这一下也不跟聂缨白说话了,安静的喝着茶。
聂缨白一时闹不清傅衡时是个什么态度,犹犹豫豫的偷瞄几眼,见傅衡时是真的不打算开口了,才继续吃上两口糕点。
包间的房门被敲响,傅衡时应声,门外的人才走了进来。
一见到是聂于远和凌悦璐,聂缨白在心里大骂傅衡时,哇靠!你个狗皇帝!你不讲武德!告家长!那是小学鸡才会干的事!
看着聂缨白只能老老实实低着头,站在那里等着,即便听到她心里在骂他,傅衡时也觉得暗爽,下次小娃娃再不听话,还能用这招来治她,聂安朝会宠着她替她遮掩,但是聂于远和凌悦璐可不会,小娃娃回家可有的罪要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