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上的,还有的我的名誉,要不是我聪明机智,还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这么大的损失,就是那两家被骂一顿啊。”
聂安朝不得不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以为陛下的一顿斥责,就是轻巧的骂几句啊?”
“先不说那薛少府,薛大人早年间就该辞官回乡了,是陛下看他辛苦,给他的一个闲职,只是少府到底管着宫中工艺的事情,来来往往能接触到的人多着呢,这也算是个肥差,所以薛家一直想让自己儿子能接任这职位。”
“如今好了,他儿子接任无望,本身又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不能做官,往后能干什么还不知道呢,即便有姻亲邓家在,但是我那岳丈你是知道的,绝不可能给薛公子谋什么好处的,这么看来,薛家的败落是必然的了。”
“再有张家,张公清自从当上了光禄大夫以后,就一直谋求能够再往上走走,他可是想要位列列卿的,这一顿斥责,往后他到老了辞官,都只能待在光禄大夫这个位置上了,尤其现在给陛下留下了坏影响,什么时候办错了事,撸了官也不一定。”
聂缨白听了这顿分析以后,脸上顿时浮现了笑意,“这么说,好像是他们吃亏比较多啊,我只是损失了点钱财,他们可是连前途都没有了,尤其还有那个邓秀,自打订亲以后,整日都是眼高于顶的,现在好了,她一定哭着闹着不想嫁过去呢。”
聂安朝没好气的摇了摇头,“你刚才不是还说你还损失了名声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还嘲笑人家邓秀,人家邓秀好歹都订亲了,你呢?你到现在不也每个动静吗?”
“这怎么能一样?”聂缨白说着话就朝门口的地方挪,“我才多大啊?今年才十四好不好,我都跟娘说好了,留我到十六,要是能十七八那就更好了,但是我娘不同意啊,这婚事哪里能凑数啊,你说是吧,当然要慢慢看喽。”
话音刚落,聂缨白就打开了房门跑了出去,聂安朝只能无奈的笑笑。
聂缨白这婚事还真轮不到他插手着急,爹娘早就已经看起来了,但是谁都不满意,在他们两个的眼里,聂缨白是哪儿哪儿都好,连儿子都要往后排。
可聂安朝忘了,他早就把和聂缨白年龄相近的公子们,都排查了个遍,也是把人都给踢出局了,一群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哪里能配得上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