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睡觉的时候于莉问道:“柱子,她们的工作你说怎么解决啊?进厂里的话怕是先就是做一般的工人了,海棠说她想做什么广播员、宣传干事之类的,我觉得她们估计都有类似的想法,你说这个岗位能找到吗?”
“不好说,但是我会尽力想办法的,轧钢厂应该还是有岗位和指标的,这阵子我就去找厂里领导问问,别的厂也不熟悉就不好办了。至于说进供销社做售货员什么的,也没这个门路,我这个厨子是没办法了。”
“能进轧钢厂就很不错了,轧钢厂可是很好的单位了,比我们那纺织厂好多了。”
轧钢厂确实是大单位,规模和重要性等都要比纺织厂等要好,毕竟重工业和轻工业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几天后,何雨柱就找了李怀德谈这个事情,虽然没送什么礼物,但是李怀德却还是挺高兴的答应帮忙了,何雨柱上次捉奸开始,正式的成为了李怀德的自己人,这次又被大领导重视了,李怀德就更加乐意帮忙了,这个大领导李怀德也是想要巴结的对象。
李怀德很快就给何雨柱搞定了两个名额,都是宣传科的,一个广播员和一个宣传干事,工作都是比较轻松的,广播员是念一下通知广播什么的,宣传干事是在厂里分发一下宣传资料写一下宣传资料之类的。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立马就告诉何雨水和于海棠,只是说已经在帮她们联系了,让她们不用担心。两女听了都十分的高兴,何雨柱就交代道:“你们两个别高兴太早,要是后面做事做不好,那我就不会再管你们了,工作可不比读书,做不好领导可不会惯着你们的!”
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人都纷纷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工作的,让何雨柱尽管放心就行了,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自己虽然有职场的经验,但是未必就适合她们,女孩子嘛,嫁人了事业就不是第一位了,只要她们自己开心就行了。
又过了几天,何雨柱做完小灶之后回家的路上,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在路上欣赏着夜景,天上还有月亮,走在路上也是十分的凉爽舒适。
何雨柱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影子好像动了一下,何雨柱慢慢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房子的墙后面,估计是一个树影或者什么的动了一下,走了两步突然想到许大茂可能会打自己闷棍,这个影子可是没有什么枝叶之类的,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棍状的,很有可能是许大茂要打自己闷棍。
于是何雨柱就提高戒备走了过去,走过这个房子的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何雨柱特意的加快了脚步。
许大茂蒙着脸躲在墙角后面举着棍子,看到何雨柱正走过去,立马用尽全身力气一棍朝何雨柱的脑袋上敲了下去。
可是这个时候恰好何雨柱加快了脚步,这一棍就打在地上,加上许大茂用力又大,人都趔趄了一下。
何雨柱立马转身,趁许大茂还没站稳就朝许大茂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这一脚何雨柱可是用了七分力了,许大茂一下就被踢翻在地。
何雨柱立马上前捡起了棍子,朝着许大茂的双手就打了两棍,有没有打骨折就不知道了,然后还骂了一句:“狗日的,想袭击你爷爷,也不看看爷爷是谁!要不是大半夜的,我非给你送去警察局去。”
骂完之后何雨柱把棍子一扔就走了,许大茂躺在地上呜呜的叫着,也不敢承认自己是许大茂,更是不敢吱声,因为这被何雨柱认出来估计自己更惨,说不定就送进去了。
在何雨柱走远了之后就开始骂了起来,十几分钟之后,许大茂感觉身上没那么痛了,慢慢的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觉还没有断,也就放心了。
许大茂也慢慢的朝四合院走去,心里也是嘀咕不已,这何雨柱晚上走路后面长眼睛啊,怎么还能看到自己后面的棍子,他就没想到棍子的影子问题。只不过许大茂心里可是更加的憋屈了,心道自己要是拿刀就好了,真想捅死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知道是许大茂干的,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看阎富贵特意说道:“一大爷啊,最近这院门可要看紧了,刚才在路上碰到一个人想打我闷棍,被我给发现了,给揍了一顿。现在这混混也太嚣张了,可不要跑到大院里来了才好。”
阎富贵紧张的问道:“柱子,真的啊?这最近没听说有什么混混这么嚣张的啊。幸好你这身手不错,换个人估计得挨揍了。你这做小灶下班晚可是得小心点,我也要提醒大家晚上少出门才是,要是被人抢或者打了就不好了。”
何雨柱马屁送上:“一大爷考虑的周到,真是为了大家劳心劳力啊,太辛苦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也简单说了一下这个事情,但是关于被袭击的人却只字未提。
于莉问道:“柱子,这个打你闷棍的人不会是许大茂吧?”
“不知道,虽然有点月光,但是那人蒙了脸也没看清楚什么长相。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晚上就在院子走走,不要去外面了,我这身手还行,你们女生出去就没那么安全了。”
现在已经6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