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已经受罪了，等她醒来就别说她了，”世美叮嘱着丈夫，“今晚我们出院回家。”
“我哪敢说妈妈。”丈夫一脸委屈。
“是吗，那可能记错人了。”
世美继续看起手机。
“为什么在医院哭得那么厉害？” 回家后，世美帮白都伊吹干头发。
“可能是麻醉后反应吧。”
现在想起来，完全可以多问几句，但当时情绪也控制不住。
“吃了药，舒服一些吗？”
“你摸摸。”
白都伊拉着世美的手摸着她的肚子，已经不再鼓鼓胀胀的了。
“真好。”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也不知道谁会活得更久呢。
只能活在当下了。
她们在床上紧紧相拥。
直到吻累了，白都伊躺在世美的胸口。
“世美…如果有一天，我老了，老到满脸皱纹，浑身是病，你还爱我吗？”
“爱啊。”
白都伊一直以来都是她最初见到的模样。 潇洒、帅气。
虽然现在有时候变得黏人了一些。
“如果我老到不能再和世美亲密…”
“那就不亲密了。”
本来70多岁的人就没有白都伊这么异于常人的强烈欲望吧。
世美心想。
“怎么这样…” 白都伊看起来很遗憾的表情。
“不亲密也不会离开你，我是这个意思。”世美解释了一下。
“对了，我们可以贴贴。”白都伊和世美蹭蹭。
“你怎么像小猫那样。”世美贴了贴她的脸颊。“好了，贴贴。”
“不是这个…”白都伊拽着她的手。
“还记得在美国的时候吗？”
哦，那个贴贴。
“以后我们可以每天贴贴着入睡。”
每天？
“在不亲密的时候…”
“这样就不留遗憾了…”
世美在惊讶的时候，白都伊已经火速脱光了衣裤，并尝试脱着世美的睡衣。
她不太会有老的不想亲密的时候了吧。
世美觉得白都伊已经无药可救了。
“和世美贴贴…开心”
终于，白都伊又得逞了。
“我要让世美也二次发育。”
“什么啊？”
“胸部。”
“唉。”
白都伊神情专注得像是在做什么科学研究。
“比我小。”
“怎么看出的？”
“这样贴着很明显能看出来啊。”
“那我比你高呢。”
“这不算。”
“好吧，你都哪学来的这些。”
世美叹口气，关上了灯。
不论如何。
希望她的白都伊永远这样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