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致,只有十里外的镇上才有大夫。
肖扬将在岛上带出来的珍珠宝石全塞进一个大娘手里,求她帮忙照看白芷,他匆匆忙忙就奔向了镇上寻找大夫。
一路一点也不敢停歇,他不敢想象若是这个孩子没保住会怎么样。
王爷死了,那这个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孩子。
肖扬忘不了孟瑛最后对他的嘱托,不管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自己,他都绝不能让这个孩子有一点点事。
以他的脚程,十里路不是事。
肖扬跑得很急,一阵风喝进了嗓子里,嗓子又干又痒,像是被刀子划了着。
他猛的一阵咳嗽,依旧觉得瘙痒难耐,于是停下脚步,使劲咳嗽好几声。
这一连串的咳嗽勉强止住,却是一股腥甜温热卡在喉间,肖扬止不住地呕了出来。
手心里好大一滩血啊!
肖扬脑子蓦地白光闪过,他身上还有剧毒未除,距离上次施针已过两年。
在岛上的日子太过快乐,他竟忘了这事儿。
谷大夫说过,那新药的药效约莫能管个两三年,而现在两年之期已过,他如果再不去找谷大夫拿药施针,那他就会死!
但此刻来不及想那么多,白芷和她的孩子要紧!
他迅速找了个地方清洗掉血渍,用外衫将口鼻蒙住,继续往镇上去。
真到了镇上,想打听一下最好的医士,却是全镇寂静无声,只有戒备森严的士兵在巡逻。
这海边的偏远小镇都有这般严格的宵禁,看来这天下并不太平了!
肖扬只能在暗夜中摸索,直到看到一家医堂。
这半夜忽然溜了个人进来,医堂的大夫差点惊得大叫,却被肖扬剑指喉咙,“大夫,我只要你帮我救人,你若声张,人头落地。”
大夫听了肖扬的叙述,犹犹豫豫不愿出诊,推拒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不愿去,你也瞧见了,现在宵禁,外面的官兵那么多,我若出去,那就是一死!”
肖扬本想利诱,但是此处形势并不明朗,这些人也不会为了钱而丢命,于是只好威逼,“别废话,多带些孕妇常用的药,孩子保不住,你也是一死!”
大夫连连摇头,又不得不做。
一路上腿脚极慢,肖扬实在等不及,便只好背着人在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