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像那些日子过不动的妇人,他就让她们聚集在一处安家,一个人耕不了的田,三五个人就行,你帮帮我,我帮帮你,日子就好过了起来。”
“说起来可神呐,我们这儿的妹子那可比我们这些老爷们都能干!到了农忙时节,实在干不动,若是不打仗,老将军都会派兵来帮我们!若是打仗,他就让官府拨款,请人帮我们干!”
“我们这儿现在可是黔南产粮最多的乡里!”老兵说着,满脸骄傲,手里的草鞋便编好了一只。
他递给卓翎,“郡主比比,大小合不适合?”
卓翎接过,称赞道,“老伯编得可真快!”
“那是!我这下不了地,就只能干些手上的活儿,一开始不能两天编不了一双,慢慢的熟能生巧,一天能编五双!养活一家子不成问题!”老兵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再跟卓翎吹上几天的牛。
卓翎听得话都说不出,她想,她或许是明白了。
几人在山里待了几日便走,离开时,村落的人都来相送。
“郡主以后再来啊!”
“下次柿子熟的时候再来!”
……
山口的风刮着,吹得卓翎想流泪,他开口问封天翔,“像这样的地方,还有几处?”
“多着呢!还有好几处!”封天翔答道。
卓翎脑子还有些清醒,她继续问,“这虽然能巩固军心,但并不是全部,在军内我爹又如何实现拉拢人心的呢?”
封天翔微微勾起嘴角,风吹得他的卷发胡乱飞舞,“我若说,他什么也没做,他就是真的把我们当兄弟,你信不信?”
卓翎不语,她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
兵书万卷,每一页卷首都在写重要的是军心。
卓翎喉咙哽咽,“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