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宋远山还挺嘴硬的。
“你不怕死？”江扬向前一步。
宋远山眸光警惕地看着江扬，颓丧道：“怕！我当然怕死！”
“可怕有什么用，该死还是得死。”
“觉悟不错！”江扬点了点头，角度一变，再道：“你没说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但……”
“我会拿你们宋家其他人开刀！”
闻言，宋远山脸色一沉，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扬，双拳紧握。
江扬再向前一步，逼近宋远山，笑道：“你说从谁开始好？”
“我听说宋舒澜深得你的宠爱。”
“不如就从她开始吧！”
“你！”宋远山眸光中溢出杀意，后槽牙紧咬，“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想知道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江扬冷声强调。
宋远山感受到了江扬的强硬，选择退了一步：“你先说你是谁派来的，我再告诉你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江扬略微斟酌后，点点头，道：“我是来报仇的。”
“是他派我来的。”
一听报仇两字，宋远山忽然呼吸一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张开嘴巴，颤抖着嘴唇，问道：“他……他……他还……活着？”
江扬嗯了一声。
宋远山脚步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失魂落魄，目光呆滞。
江扬等了好一会儿，宋远山才缓过劲来。
他咽了口唾沫，看着江扬，开口道：“我可以把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告诉你，但你可以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江扬有些不爽。
明明说好自己透露身份，他就告诉自己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现在居然坐地起价。
太不厚道！
“我……”宋远山沉吟了片刻后，咬牙道：“我反正已经死路一条。”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
真狗！
江扬心里吐槽了一句，随即不满问道：“什么条件？”
“二十五年前的事情跟宋家其他人没有关系。”
宋远山解释了一句，又道：“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