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教官以一种异常血腥的方式给我们讲述了战争的来临啊。”
午餐时间，楼小楼啃着武馆特制的精美食材，随口嘀咕了一声。
“一直有传言说魔魅是人类异化而来的，很多人不信，如今教官倒是帮我们证明了。”吴渊沉声说着，回忆起自己前天杀死的魔魅，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这算不算人族内部相互残杀？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怎么，见米教官长得好看，嗯，尤其是魔魅真身下的她那样诱人，你心里舍不得了？”楼小楼嘿嘿笑着，一脸“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吴渊”的贱贱表情。
“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严肃沉重的日子你还开玩笑？”吴渊也是对楼小楼无语了。
没看到米教官带着的那几个学生都抑郁了吗，听说下午不来锤炼了，好像是要去接受心理辅导...
“这又没发生在我的亲友身上，我沉重个什么劲...”楼小楼嘴里叼了一块螺肉，砸吧砸吧嚼着。
“呃，对了，说起人性，我想起了一份旧时代有关人性的选择题，你要不要测试选择下？”
“什么选择题？”吴渊向来好奇。
“列车难题，听过没？”楼小楼吞下螺肉，用餐布优雅擦了擦嘴。
“没有，说说看。”吴渊也放下了手中大鸡腿。
“嗯嗯...是这样的...”小楼同志清了清喉咙。
“说是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个疯子，绑架了六个无辜的人，将他们一边五人，一边一人分别绑在了轨道上。”
“此时，疯子驾驶列车朝着五人驶来，即将撞向五人，而你在岔道口，可以选择改变岔道方向，让列车改道撞向另一侧绑着的一人。”
楼小楼说到这大有深意的看了吴渊一眼。
“那么，你会不会为了救五人而杀一人呢？”
这什么地狱难题？
吴渊看了楼小楼一眼，随即闭上眼眸，让自己脑海中浮现相应场景。
列车呼啸而来，自己站在了岔路口，两旁传开了各种呼救之声。
要不要让列车改道呢？
他沉思着，内心略有挣扎。
“我选择旁观，不做选择！”吴渊睁眼，给出了答案。
“你居然没说【如果是我，必然全部救下】这种鬼话！”楼小楼诧异的看着吴渊。
“你没旧时代那些传记小说主角的潜质啊，一点不霸气侧漏。”
“那是好事，我记得旧时代的很多小说主角都是多灾多难的，我可以不用承受。”吴渊嘿嘿一笑，抓了块0成熟的牛排塞进嘴里咀嚼。
武者体魄强悍，消化能力亦然，原汁原味的生食更加有营养。
“但也有享不尽的美女美食，权力财宝！”楼小楼咂了咂嘴，随后若有所思。
“你是因为那六人都是陌生人，所以才选择不救的吧？”
“那是当然，如果是你会怎么选？”吴渊反问。
这种人性问题得你来我往相互折磨才行！
“我会选择成为那个疯子！”楼小楼得意的仰着头，理直气壮。
“那我就有理由跳上列车杀死疯子，将六人全部救下来了！”吴渊嘿然一笑，握了握拳头。
“我又没惹你，干嘛杀我？”楼小楼无辜的拿起一只龙虾狠狠一咬，顿时鲜汁四溢，满口醇香，美滋滋的咀嚼吞入腹中，忽然又低声道:
“还有个进阶版的人性难题你要不要试试？”
“说！”吴渊丝毫不怂。
武者讲究一个明心见性，直视本心，岂能害怕叩问心性？
“很简单的问题！”楼小楼一边啃着大虾，一边开口:
“你未来老婆和老妈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问别人问题前，请首先说出你自己的答案？”吴渊立刻指出。
“这有什么难的，当然选老婆！”楼小楼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要说老婆和老妈都会游泳之类呢。”
“主要是我没妈！”小楼同志得意补充。
吴渊无言以对，没有搭话。
当今社会单亲家庭和孤儿家庭极多，小楼同志就是一位孤儿。
“这个难题我以前看到过。”吴渊放下手中食物，目光有些飘忽。
“我看很多人对这道题目的解答要么是妻子老妈都会游泳，要么岸上还有其他会游泳的，要么是硅胶女友之类的...”
“这些都是转移焦点，逃避事实的做法。”他说着，轻吐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他曾经有过思考，内心早已有了计较。
“当然还有人从道德层面剖析，有从法律层面剖析，最后都给不出一个明确答案。”
“这个问题我现在没法给出答案，但如果真遇到了类似的抉择，到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