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他们还有什么?权势还是地位。”
薄盛来会这么说,无可厚非。陆相挽知道他的选择会是什么,但她没得选择。
“薄时漠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但我只有他们。”
薄盛来看着陆相挽的眼睛。
这句话是很动听,但可惜,它不实用。
“不可能,薄时漠绝对弱势的情况下,你也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拿到一个孩子的抚养权。”
一个孩子?可陆相挽的本意绝对不是让他们兄弟分离,天南地北。
“你是说要他们兄弟分离?这不可能。”
“孩子跟着母亲长大,难道不应该吗?权势给不了孩子人生里,只有一个母亲才能给的东西。”
薄盛来无动于衷。
他已经起身往外走,在他手触到门把的那一刻。
陆相挽情急之下,又旧事重提。
“薄盛来,如果时间可以再来一次,你会跟着白颂清还是薄堪?”
“你现在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一把,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将置于你的恶境。”
“乓——”
薄盛来放下手,恶犬一般抬腿狠狠踹了门一脚,再是慢慢转过身来。
又笑又不似笑得盯着陆相挽。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白颂清那样的女人?!”
“你还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他的脖子青筋暴起,他一步步逼近陆相挽。
“如果我是薄时漠,在宋慧琴和薄堪之间,我会义无反顾跟着薄堪,起码我能离那个嫌贫爱富,奉子成婚,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女人远点。”
薄盛来边说,边上下打量陆相挽。仿佛他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陆相挽。
陆相挽不服气,她凭什么要接受这种空穴来风的污蔑。
“我还要说多少遍,我不会成为宋慧琴那样的女人,你为什么一定要一棒子打死,就不能给我一个喘气解释,证明自己的机会吗?”
“难道就因为我和薄时漠奉子成婚,我是原配,而白颂清不是,是吗?”
“白颂清就是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