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
“如果不是薄堪,愿意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光顾薄家老宅,光顾宋慧琴的床,我已经死了。或许还是五马分尸,尸骨无存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死。”
“就凭我是宋慧琴眼里的私生子。”
“要不是薄堪,我过得还会比薄时漠惨的多得多得多。”
他语气平稳顺滑,似乎他是个像她一样的局外人,一点情感也没有掺杂在其中。
陆相挽关注的点又情不自禁地在薄时漠身上。
“薄时漠小时候比你还惨吗?”她轻轻问着,用她以为薄盛来听不见的音量轻轻念叨着。
“嗯。”
薄盛来承认。
“起码薄堪每次见宋慧琴都会一带见见我,宋慧琴再不待见我,也不会对我缺斤少肉。”
“薄时漠虽说是宋慧琴亲生的,但他不受薄堪挂念,薄堪从来不会主动要求见见他,甚至他在场的时候,薄堪会离开的更快,所以对于宋慧琴来说,薄时漠怎么样也就不那么重要。”
“下人们都是看眼色办事的,谁得宠谁自然就是祖宗。”
陆相挽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薄时漠是怎么活到现在,还长得人高马大的。”
薄盛来讲得云淡风轻,好像无论怎样的厄运,无论是谁的厄运,都没有所谓了。
“怎么,怜悯他?”他看着缩在臂弯里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