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这两个字放在他们的关系里,还真是高级又格格不入的难听。
她想着薄时漠那张脸,和幼时他递到自己手里的杜鹃花,笑得自嘲讽刺。
“不对,我们之间可连玩伴都算不上。”
“我和他之间,从不是同伴,从不是朋友,我和他的关系,比你想象得疏远生疏得多得多的多。”
“毕竟他是亲手把我送回凌家这座地府的阴差,我在这十八层地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二十五年,全都是拜他所赐。”
她越说越是恨。
到了最后她甚至是咬碎了每一个字再从喉咙里一个个吐出来,让人听着就是带血的腥臭和害怕。
陆相挽不知道凌司如恨薄时漠恨的这么深。她被吓得打嗝不止。
“我这么说,你还想撮合我和他吗?”
她明明话里恨着劲的咬紧牙关才能重提这段往事,但话尾又故意笑盈盈逗陆相挽。
陆相挽这回总算是听懂了识相了。
她竟然现在才知道。
原来。
凌司如和薄时漠。
比她和薄时漠。
更不可能。
陆相挽好像知错了。
她弱弱补了一句作解释。
“我先前以为你们是,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