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王爷要找卫玲珑,所以……素心便将卫玲珑骗出城外,不想让王爷找到……”安素心羞怯地说道。
宣太后知她是吃醋,笑道:“看来你很喜欢燕王呀。”
安素心头垂得更低,“太后休要取笑素心了……”
“好……哀家会派人追查行刺燕王之事。方才你说燕王去找卫玲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今天下午的时候,王爷收到一封飞镖射来的信,然后就急切地离开了王府。素心派人一查,得知他是出去找那个卫玲珑的……”
“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这个素心就不清楚了。”
宣太后细想事情前后,推测出那封信可能是提醒燕王卫玲珑有危险。那么,信是什么人送出去的呢?
“太后?”
宣太后回过神来,微笑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只求太后尽快抓到刺客。”
宣太后微笑点头,答应了她,让她先回去,并命人护送。安素心谢恩,告退。
这时宣太后想到了端妃,因为此前端妃一直嚷着卫玲珑可以证明容妃唆使齐氏偷换齐太医的安胎药。她怀疑就是端妃给刘业送的信,于是便令人传召端妃。
盏茶时间后,端妃到来。
宣太后开门见山,说了卫玲珑被人行刺之事,注意看端妃的反应,发现端妃十分震惊。
“看来,就是你给燕王通风报信的了?”
端妃颔首道:“是。”
“那你应该知道刺客是什么人?”
端妃咬牙道:“定是容妃派人做的,她害怕卫玲珑站出来指正她!”
“若卫玲珑真有证据,为何到现在都不站出来?”
“她……她是害怕被容妃加害!”
“胡说!”宣太后面露愠色,“卫玲珑没有直接证据吧,是你想利用卫玲珑做为证。”
端妃的心思被宣太后识破,却无半点惭愧,“太后不也认为是容妃害的臣妾小产吗?”
“怀疑归怀疑,证据还是要讲的。不瞒你说,哀家也曾想过杀了卫玲珑,因为她闹的你、容妃、皇上不得安宁。但现在哀家想明白了,关键不在卫玲珑,而在与你。”
端妃看着太后,困惑不已。
“卫玲珑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要相信哀家,你才是大梁的皇后,即便容妃生了孩子,她也不会是大梁的皇后。”
有了太后的保证,端妃还是心有不甘。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只能遵从。别无他事,宣太后便让端妃退下。
漫漫长夜,烛火寂寥。端妃手握一双小红棉鞋,默默地流下了泪水……
寒风簌簌,长街小巷,已无人迹。偶尔有几声犬吠,打破寒夜的宁静。
刘业披着斗篷,斗篷的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他打着灯笼,独自走在一条阴森黑暗的小巷里。
小巷有很多破旧的房子,他在其中一间房子面停下了脚步,敲开了房门。
开门的是一精瘦黝黑的老头,夜已深却仍然精神,一见到来着是刘业,两只眼睛就放出了光,就像是夜里的了老猫。
进入房里,关上门。
房间不大,一盏油灯静静地绕烧着。照着货架上的各种破烂,破烂上积满了灰尘,看来根本没有人来买。
货架后面还有一个门,老头打开了房门,请刘业进去。
霎时间,一片光明。房间像是一个客厅,客厅也不大,但布置奢华、温暖、舒适,与外面那间房子对比鲜明。外头的像是收破烂的,里面的像是最高级的雅间。
刘业除去兜帽,坐了下来。老头一瘸一拐地上茶,看清楚了才发现,他少了一条腿,靠拐杖支撑着。
刘业喝了一口茶,道:“这可是宫里的贡茶,只有皇上和太后才能喝到。”
话里有话,小老头自是听得出来。他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在茶几的另一侧坐了下来,也喝了一口茶,“燕王深夜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想打听一些事情。”
“老规矩。”
刘业点了点头,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元,放在茶几上。
“我想知道婉嫔是什么人?”
这问题一出,小老头也吃了一惊,眼神变得晦暗下来。
“王爷常年在外,如何得知婉嫔这个人?”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刘业虽然常年在外,但对宫里的情况可不是全然不知。他虽然耿直,但也不是没有权谋。这宫里,或多或少也留有一些眼线。这次提到“婉嫔”,是因为他听说了太后和皇上曾为婉嫔之事争吵,而且还和卫玲珑有关。
“此事不好说呀。”小老头叹气道。
“不好说又不是说不得。”
“老朽正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