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而栗,“不是的,你不要误会……”
“这可不是误会,我想公孙平还没有清楚自己的地位。芸,我不会怪你,跟你说这些也是想让你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该怎么做,我自有主张,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
公孙芸怯怯地问道:“那你还要娶我吗?”
“娶?”刘炎笑了起来,“芸。你太天真了。”
“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娶你了,但这根本就不可能。公孙平想要回到魏廷的怀抱,怎么可能会与我这种人扯上关系呢?他在利用你呢,他以为利用你就可以驱使我为公孙家效力。”
“不会的……二哥不会这么想的……”公孙芸很难接受刘炎的话。在她眼中,自从父亲公孙缪离世后,公孙平为了让公孙家东山再起劳心劳力,殚精竭虑,而且,他对族人的照顾是无微不至,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将族人的利益放在首位。这样勤勉体贴的人,怎么可能会与卑鄙无耻挂钩呢?
刘炎轻轻叹了口气,“芸,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留在我身边,但一切都要听我的。”
公孙芸微微低下了头,继而露出了笑容,“很好……我会考虑的……早点休息……”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既然那么在乎她,又何必说那些伤她的话?”公孙芸离开后,幽夜收起了床上的帘子。原来她就在刘炎的床上,且衣裳已经脱了一半。若不是公孙芸过来,她早就脱得赤裸裸的了。公孙芸因为心里有事,并未察觉到下了帘帐的床上会藏着一个女人。
“你回去吧,我累了。”刘炎的兴致也因为公孙芸的突然到来而消弭。
幽夜拉起衣裳将露出了香肩裹着,从床上走了下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今后公孙芸再也不会来干涉她和刘炎了。
次日早晨,公孙芸没有出现。刘炎在她的房间里只找到了一封写着“我走了,后会有期”这句话的信。
刘炎将信紧紧攥在手中,揉成了团,扔在了房间的角落,然后转身离去。
公孙芸已在返回巴州的马车里。虽然她是公孙府邸的大小姐,但平时很少乘坐马车。这次选择乘坐马车也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她腹中的胎儿。
车厢里,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神中掺杂了慈爱与重重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