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是大师演奏会，品的是顶级红酒。
其实不然，李兆燊就表面功夫做得好，私底下喜欢看武侠小说，看狗血言情文，还会在书上写Bug，在书末页写上观后感。
他翻过李兆燊看的狗血小说，有一本后面写了一句：狗屁不通！
哪怕是‘狗屁不通’的书，这人也看完了。
现在又迷上了看仙侠剧，还披着马甲去给别人点评和指出剧里的Bug，别人看电视都是图一时爽快，他倒是跟程序员爬墙一样，到处找Bug。
“这个魔头没死。”许知南坐过去剧透道。
李兆燊瞟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到电视上，“知道，死了就剧终，还有二十集没播。”
“嗯。明天跟我回老家，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李兆燊关掉电视，“真要见？”
许知南点头，“我奶奶快死了，她临终前想见见你，我的‘女朋友’。”
李兆燊的脸皮抽动了一下，“见了我可能会死不瞑目。”
“无所谓了，我不相信有来生。”
他从心底里是不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轮回，有来生。哪怕他重生了，也依旧不相信。
人死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