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什么办法?”
“我家伯父的门路,具体我还不清楚,今日是想跟你们告个别,我们有缘再聚。”
庄乔石面带微笑一边给他们二人布菜,一边示意旁边的侍女他们二人斟酒。
而这名侍女正是安歌。
待凑近,庄乔石却突然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安歌怕露馅,斟了酒就离开了他们这桌,在厅里假模假样转了两圈就上楼准备回房。
刚拐过一个转角暗里一只胳膊伸出来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转身将她压在墙角。
安歌动弹不得抬头一看竟是庄乔石。
“别动!”
庄乔石一只胳膊抓住安歌,另一只胳横在她胸前压住她的双肩。
“你是谁?”
安歌一边在想等下用什么毒毒他才好,一边夹着嗓子颤声道:
“奴家春禅,是,是美春楼的侍女。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我看你像极了我一个朋友,过来验证一下,果然……”
庄乔石一改往常的温润,嘴角竟挂着一抹邪笑。
安歌刚想问他果然什么的时候,庄乔石竟然隔着面巾在安歌脸颊亲了一下。
这下气的安歌恨不得抬手打死这个登徒子,奈何双手动弹不得,想踢他一脚整个人又被他死死压住。
“你个无耻之徒、斯文败类。”安歌低声骂他,恨不得马上毒死他。
庄乔石竟笑出了声,“你既是这美春楼的姑娘,总是要接客的。小爷我马上要离开这临沧城不如你今夜就跟了我。没准我高兴了明天带你一同离开。”
“你放屁,给我等着,看我不毒死你。”
安歌听他越说越过分,想不到他私下竟是如此龌龊之人,恨不得立刻咬死他。
这人果然有问题,平时看起来滴水不漏,原来真是个坏种。
庄乔石憋着笑将头凑到她身侧,耳语道:
“我知道你身上藏了不少毒,整天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安歌?”
安歌仿佛被点了穴,怎么会,他怎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年落水时候?”安歌目光变得冰冷低声问道。
“不算太笨。说吧,这么多年为什么女扮男装?”庄乔石问道。
“我娘想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些只能学堂学到。我不扮男装怎么上学。再说,一个孤母带着女儿更不好生存,有个儿子傍身总是不一样的。”
安歌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我也不是刻意欺骗你们,我也没什么其他目的。你既已发现我的秘密,就别再捉弄我。”
“哼,你们母女这种情况,临沧城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不见别人有这想法就你女扮男装还上学堂?”
庄乔石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嘿嘿,不然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就是想读书识字你不信,难道是我想考状元做大官?”
安歌挤眉弄眼地说道,并试着挣脱他的束缚,谁知道这家伙却没有放了她的意思。
“你现在肯定是不会说真话,不过没事,你的那些秘密总有一天会被我全解开。在此之前,你给我老实回医馆待着。等我回来。”
庄乔石说完猛地推开安歌,安歌转身捏破毒丸想放倒他,他却眨眼没了踪迹。
这人太可气、太可恨了。
既已知道她是女子之身后面两年竟也装的无动于衷。
男子间平时相处勾肩搭背、推推搡搡实属常见,他也一样没少做。
遇不到了也就算了,真有再见面的那天,安歌发誓,身上带的十多种毒,每种让他尝个遍。
确定临沧城暂时封锁,进出不得。
安歌就趁着夜色回了医馆。
也为了能有事做,白天照样开门接诊。
有人问起就说他母亲去幽州城看舅舅了一时半会又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