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看向凉冰。
凉冰神体有些颤抖，明显是因为凯莎的话语有些害怕。
“我……我不是！”
凉冰否认，声音里带着哭腔。
苏沐似是有些可怜凉冰，摇了摇头，
“凉冰，那你为什么要执意请求我们释放卡尔？”
“我……当年在超神学院的时候，只有卡尔能够理解我的理念，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我当时有些极端，但是，卡尔毕竟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所以……”
“所以，作为曾经最好的朋友，我想要让卡尔能够走的体面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陷入近乎永恒的折磨当中！”
似是感觉到了苏沐有一丝想要帮助她的可能。
凉冰看向苏沐。
“而且，维持这个虚拟空间来说，也需要占据一部分天命运算群的计算力，不是么？卡尔她已经崩溃了，再继续下去，不是浪费天命运算群的算力么？”
苏沐叹了口气。
“凉冰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轻易的把她给放出去！”
凉冰表情明显的很失落。
“姐夫……”
“除非……”
凉冰的表情有些亮起。
“除非什么？”
“凯莎说过，关于你是恶魔莫甘娜女王的猜测，如果你执意让我们将卡尔释放，那么，从释放卡尔的那天起，你将彻底的失去自由，不能不经允许的离开天城，也不能在没有我，或者凯莎，或者鹤熙的陪伴下，独自一人离开天城！”
“凉冰，虽然这些话很残酷，但是我们需要保证你真的不会背叛天使！”
“你也不希望某一天，天使们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叛徒吧！”
“我……”
凉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战斗的卡尔。
看着卡尔似乎因为喝水太急而呛到，
凉冰适时的演出了心疼的表情。
“我愿意！”
……
卡尔的精神被释放了，释放之后，卡尔没有立刻逃跑，反而是留在原地，继续装作精神崩溃的样子，渴求着战斗！
凉冰当着苏沐和凯莎的面，以给予卡尔最后的体面为理由，一剑捅死了她。
恶魔军团总部，多年来一直尝试着复活卡尔但是没有任何成果的恶魔，习惯性的再一次进行了测试。
这一次，跟往常不一样，卡尔真的被他给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