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释手。
但嘴上却抱怨万清淮:“这也未免太浪费了!”
万清淮笑言:“伯母,今儿是您的寿辰,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浪费!再说,我寻了个好差使,每月可得六两银子呢!”
王婶又惊又喜:“六两?得是什么好营生啊?”
“在秦氏布坊,掌柜的心善,待我很好!”
说话间,一富贵公子带着一位姑娘经过,那姑娘生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上的香气更是引得万清淮侧目。
富贵公子听得“秦氏布坊”,便回头看了万清淮一眼,随后与那姑娘一齐进了阁子。
王婶握着万清淮的手,抹了抹眼泪:“真不错!这下不用摆摊,受风吹雨打之苦,你娘在天之灵,也可放心了!”
万清淮也红了眼眶:“婶婶,今儿是个好日子,不提这些伤心的事儿!再说了,您和不负哥哥一直都照顾着我,我也没受什么苦。”
“说得对,今儿是个好日子,不说这些!来,来喝酒!”
三人举杯共饮。
阁子内,赵彧白煮茶,倒一杯递给洛桑,还未开口,洛桑便跪在地上。
“求公子收留我!”
赵彧白赶忙扶起洛桑,声音关切:“快起!这话从何说起?”
“我在满春楼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妈妈们对我非打即骂。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公子的……”洛桑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望向赵彧白的眼中噙满泪水。
赵彧白面露心疼之色:“姑娘别伤心,帝京之内,我最喜欢姑娘的琴声,我们也算是知音。既如此,姑娘先住我府上,待我去满春楼拿了姑娘身契回来,姑娘可自作打算!”
言辞之恳切,就差将面前的女子搂在怀中宽慰了。
洛桑又跪在地上,深深叩头:“公子大恩,奴感激不尽!”
赵彧白冷眼相看,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