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感。
“真厉害。”他感概,又绕着客厅走了几步。
突然,徐牧停住,直勾勾地盯着阳台。
“兔兔?”他呢喃。
玻璃窗外
柏念也准备回去,见证青年从躺着治疗到下地蹦蹦跳跳,他松了口气。
他跳上栏杆,大概算了算对面的落地点,即将起跳,下一秒,身子悬空。
“你怎么来了?”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
柏念也僵住,落入温暖的怀抱里。
徐牧一只手托住垂耳兔的屁股,另一只手轻抚它的后背,手臂举高,视线持平,一人一兔四目相对。
“兔兔……”徐牧以为垂耳兔特意来找自己玩,见它不抗拒自己的接近,心里又惊又喜。
他没忍住,将兔子抱近,亲了亲它的耳朵。
犹嫌不够,又亲了脑袋。
“吧唧”,这一声很轻,却在黑夜里清晰无比。
“好可爱啊。”徐牧唇线上扬,根本压不下去,“这么可爱的兔子被人抓住……”
他故意恐吓,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是要亲秃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