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另外就是小字了,端容,要分开看是一个端庄的端,一个容颜的容,这就不难理解了,连上名字,就是说这二小姐长得贼拉漂亮,像一块美玉一样,而且端庄秀丽。
如果宋毅骋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会想到延禧攻略女主魏璎珞亦或者龙门镖局的邱璎珞,你就说电视形象符合不符合这名字吧。
这时代起名赐字不像宋毅骋那个时代,起名一通乱,一两年一个流行字,上了小学,老师一点名,子涵,能站起来十几个。
“既然吴兄讲到此处,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与众位切磋探讨。”说完宋毅骋扫视一圈。
“既然宋兄有此雅兴,那我们也不妨来个以文会友。”温昰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好,那就听听宋贤弟有何高见。”吴伟节也是文人意气。
“那我就先说说这灾荒,这旱灾蝗灾是你我招来的吗?”
“宋贤弟不可妄言。”
“子不语怪力乱神,那好,我换个问题,咱们不说这灾是怎么来的,咱们说说这灾如何治,敢问诸位,怎么赈?”
同为复社成员的沈自东站起来拱手说道:“我以为,首先应当开仓放粮,广设粥厂,其次号召富户拿出粮食开设粥棚,再次,地方官府也可以组织以工代赈,同时组织移民到临近州府就食,最后朝廷当速速调拨粮食前往。”
“不错,沈兄所言极是,不过,问题来了,请问现如今地方官府是否已经开仓,如果没有却是为何?”
“嗯,连年灾荒,仓中大抵是已经无粮。”
“那为何不号召富户捐粮?”
“宋兄,这连年灾荒颗粒无收,大户人家也没有余粮啊!”范文程倒是说了句实话,不过听在宋毅骋耳中怎么这么想笑出来呢。
“好,那我又要问了,官府要组织以工代赈,做什么工?他仓中无粮怎么代赈?”
“额~”
“这两条怕是行不通啊。”尤侗和金采这俩人挨着,小声的交流着。
“下一个问题,既然能组织百姓移民到临近州府就食,那反过来,临近州府为什么不能就近送粮?临近州府是否有粮?难道他们都是见死不救之辈?难道这受灾之地的官员都是蠢货不知道沟通临近州府?”
“额~”
“至于朝廷调拨,呵呵,我想问朝廷调拨十石,到了灾民手中还剩几何?”
“宋贤弟所言极是,倒是我想当然了。”沈自东不过是身在这是时代中,有局限性,而宋毅骋也不见得是眼界多么开阔,只不过是站到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都是后人总结之言。
“贤弟,那你以为,应当如何?”陈贞慧也问出来这些人的心声,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复社之人,又都是青年学子,自然怀揣一颗报国救民之心。
“应当如何,说来话长,还是留给朝廷诸公吧,我们不在其位还是不谋其政为好。”
“宋贤弟此言差矣,岂忘记叔时公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叔时公就是顾宪成,号东林先生,建了个东林书院,也就是东林党的来源了,这复社也是秉承了东林的思路,也被叫做小东林,陈贞慧作为复社骨干能这么说自无意外。
不过宋毅骋这个后来者自然是要秉承着闲谈莫论国事的原则了,于是说道:“不是我不说,而是这个问题其实是个系统性的问题,真要说,三天三夜怕也说不完。如果陈兄想听,我们去江西路上再说,有的是时间,现在我还是说说这节俭和浪费的问题如何?”
“也罢,不知宋贤弟有何说法?”吴伟节见宋毅骋不愿多说,也没有在这上面纠缠。
“节俭是个好问题,提倡节俭我也不反对,这也是我华夏汉人一族数千年的美德,不过…”
“不过怎样?你倒是说啊,哼,净卖关子。”
宋毅骋扭头一看,女子那桌上一个十四五岁的靓丽丫头歪着头正看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少点废话,多说干货。
说的男女大防在这大月国到也不尽然,这诗文之家大都结社,是为诗社,不一定是男子,女子媳妇妯娌等等都有,常常组织结社唱诗,也是富家儿女媳妇的日常娱乐活动。所以这时候才能坐到一起,也就男的一桌,女的一桌罢了。
“嘿,你个小丫头,你不坐小孩那一桌吗?”宋毅骋也就是顺嘴说了,他是看别人跟前都有酒杯,是的,就是酒杯,宋毅骋这五粮液五十多度,谁敢用酒碗,那不是找死啊,就这小姑娘跟前却放着一杯果汁,那是宋毅骋教给刘胖子特制的,大都是供应宋毅骋八房姨夫人的。宋毅骋本意就是嘲讽她不喝酒不许上桌的意思,可这时候没有这个梗,沈华鬘自然听不懂。
“别插话!”坐在旁边的姐姐沈宪英瞪了自己这调皮的妹妹一眼。
宋毅骋不再管她们,扭过头来扫视一圈,“我以为,节俭对于我们个人来说可能是美德,但对于整个民族整个大月国来说却是罪恶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