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啊?”
“爱卿所言皆是问题,可有良策扭转局面?”
“皇上,既然臣发现了问题,自然有切实的办法应对,否则,岂不是空谈?”
“嗯,赶紧说来听听。”
宋毅骋呼出一口气,捋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皇上可听闻过武则天之来俊臣?”
“啊?知道。”
“这第一,皇上要推动皇党,就要找一个来俊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来俊臣来排除异己,清理朝廷。”
“啊,来俊臣聚结不逞,诬构良善,赃贿如山,冤魂塞路,国之贼也,朕岂能如此做法!”
“若无武则天背后支持,来俊臣如何猖狂,正如魏忠贤一样,皇上,有没有一种可能,魏忠贤就是天启皇帝手中的来俊臣?但这个人一定要忠诚无比,而且,一但整顿好朝纲,就要杀之以安百官之心,所以,这个人还要愿意背负一世恶名,为皇上扫清一切障碍。”
“这…不妥吧?”
“皇上,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样做的根本目的,就是要全朝上下一心,说白了,就是要皇上的一言堂,只有这样,才能集天下之力,办大事。只有这样,才能力往一处使,才能扭转乾坤,否则,多方掣肘,还说的振振有词,如何能办成大事,既然文的不行,那说不过,就让地痞流氓去跟他们说,讲理,他们能站在道德制高点,那就给他们来个胡搅蛮缠的,总之,只有皇上您一言可决之时,才能扭转这局面。”宋毅骋看出崇祯在思索,便加了一道力,“皇上,前者有首辅张居正,岂不正是朝政一言可决,才有了万历中兴之举?”
“所以,这就是你的策略?”
“正是,用一个来俊臣消除一切党派,皇上只要留下自己的皇党,就可达成一党专政,一言可决之态势。”
崇祯皇帝思来想去,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个办法太过凶险,到时候,君臣离心,恐有不测。”
“皇上放心,臣还有下文。”
“快说。”
“皇上,俗话说沉疴用猛药乱世用重典,若无掀桌子的魄力,就只能继续吃这残羹冷炙,只有掀了桌子,重新开席,这桌椅才干净,这菜色才纯正,否则,今天换个盘子,明天换个碗,治标不治本,所以臣,这第二个招数,就是,兵马。”
“兵马?”
“不错,皇上,这京城三大营,以前可都是成祖手里最精锐,最善战的部队,可自从土木堡之变以后,直到现在,和谈战力?而且,皇上,如今三大营的各级将官,若真有事,反戈相向不是说笑的,他们还听不听皇命,恐怕都是未知之数。”
“纯臣乃是成国公,是名将朱能之后,历代勋贵,世受国恩,岂会背叛于朕。”崇祯稍微有些恼意。
“皇上,恕罪,臣不是针对成国公,成国公身为京营总理,主管三大营,他是世受国恩,可下面的将士呢?据臣所知,恐怕已经是不堪大用了吧。”
“这,这,朕倒是有所耳闻。”
“皇上,不可抱有侥幸之心,能战就是能战,不能就是不能,万不可模棱两可,所以,皇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一个愿意背负骂名,为皇上效死命的来俊臣,第二件事就是,整备一支完全听命于皇上的部队,只要手里有兵马,就对宵小之辈有震慑之力,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皇上,您手里有多少杆枪,就有多少话语权,武力永远是政治的保障,手里没有兵,腰杆子永远硬不起来。”
“有道理,是朕误会你了,这个倒是可以先行尝试,只是如何行事,才能整饬出完全听命于朕的部队,整饬京营,以前就有过,可收效甚微啊,不几年就又糜烂了。”
“皇上,臣不是说的整饬,而是组建,是新建的意思。”
崇祯一听,眉头微微皱起来,“这,耗费颇大,如今各地用兵,已然是捉襟见肘了,再新建,恐怕,一是朝廷实在没有富裕,其次,恐怕朝臣也不会同意。”
“皇上,您看,这就是臣要说的第三条了,如何增加朝廷收入,或者说,如何增加皇上您可以自由掌控支配的财政收入。”
“爱卿,快说。”
“皇上,说之前,还是刚刚这个问题,若是您手下有一来俊臣之流,岂会害怕朝臣们不同意,或者说,若是您现在已经消除党争,岂不是皇党说了就算数了。”
“这件事儿不急,容朕再思量思量,还是先说说这第三条吧。”
“那好。这如何增加收入。”
“皇上,据臣所知,三十年前的万历朝,全国登记造册的耕地共有11万万亩之多,可如今,户部的登记册上只有7万万亩,这是为何?”
不等崇祯回答,宋毅骋直接说道:“第一,民变频繁,加上与大庆国的长期战争,导致朝野动荡不安,许多地方的耕地因此被废弃或荒芜了。第二,各种天灾,洪水、干旱、蝗灾等频繁发生,严重破坏了耕种,也导致了耕地减少。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