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疤,都是他们的功勋。他们若是真的错了,孙儿想着,就把他们打发了,让他们回乡,做一个富家翁也好。”
“咱们大明朝,可不能亏待了他们,让天下人看咱们的笑话。”
朱元璋直起腰,眼睛一瞪,“谁敢看咱们笑话。”
顿了一下,又面带忧虑,“那张德保和张宣,你该如何。他们是他们,张德胜是张德胜。”
朱允熥点点头,“皇爷爷您说的,孙若要人服,得先服人。张德保、张宣,罪大恶极,欺压百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罪在他俩,家人也没得什么好处。孙儿觉得,连坐可免了。 再赏张德胜次子及眷亲,京城一处宅子,朝廷保其富贵。”
“这么做,既平了民愤,又可让天下人看到朝廷之德。”
合情合理,朱元璋无非担心的是,在功勋之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朱元璋笑了笑,“成,就这么着。”
再站起来,沉吟片刻,“大狗,传旨下去。张宣、张德保,入刑部大牢,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共审。其家眷,本欲同罪,奈何太子、吴王苦劝,免其罪,罢官为民。赐府邸一座,居于京城,未经旨意,不得出京。”
朱允熥惊讶的看着朱元璋,“皇爷爷...”
朱元璋笑呵呵的说道,“恶人,让咱去做。咱这辈子,杀了不少人,也不在乎史官如何编排咱了。你和你爹,坐稳江山,比啥都值。”
“再传旨,明日早朝,太子、吴王同去。你心存仁义,这是好事。明儿,皇爷爷再教你如何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