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承认,这是舞弊了。”
嘴上不说话,朱标看到了詹徽,“詹徽,我问你,你们舞弊了没。”
詹徽哆嗦着抬头,看一眼朱允熥,咬着牙,“回太子,考试时未舞弊。只是在选进士名录时,各官都是按着自个儿喜好来选,大有舞弊之嫌。”
朱标冷笑道,“既是舞弊了,你们又有什么脸面,让孤替你们说话。”
言罢,朱标甩开抱着他双腿的几人,抬脚直往奉天殿里头去。一路神情严肃,手放在门栓上时,朱标如同看一群死人那般,回头去看奉天殿广场上的众人。
“太子,他们...”大狗帮着朱标把门打开,嘴上习惯性的去多问一句。
朱标头也不回,“让他们跪着,父皇让他们跪多久,就跪多久。谁也不准求情,有求情的,就让他也跪在奉天殿前。”
声音渐大,奉天殿广场上,也听的一清二楚。
“父皇说的不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朝廷,成了你们结植朋党的地方。好好瞧瞧,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藕断丝连的。你们现在求饶,又岂想过,那些本该中榜的学子,他们该向谁求饶!”
詹徽脸色复杂,缓缓的抬起头,目送着朱标与朱允熥进了奉天殿。
嘴上喃喃自语,“大明朝的天,这回真的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