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产婆和医女,都是臣妾亲自挑选的人。如此小心谨慎,怎么会有问题呢?”
宇文济也奇怪:“你最近可见过什么人吗,是不是他们身上出了问题?”
柳明悟闻言,便轻轻惊疑道:“难不成是如妃?”
“如妃?”
“是,臣妾生产前闭宫不见客,但如妃却时常来臣妾这。”她语罢,声音略染上冷意,“如妃确实越来越......”
“好了皇后,莫要妄下定论。”宇文济打断她,叫来唐忠,“去请如妃过来。”
没过一会,何青青来了。
“臣妾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如妃,皇后生产前的几日,你为何经常过来啊?”宇文济没有命她起身。
“回陛下,臣妾是想侍奉皇后娘娘,好让娘娘消气。”
何青青跪在地上,满脸委屈。
“本宫这里有宫人有太医,其实并不用得着你来侍奉,你应该清楚。”柳明悟语气冰冷,哪怕隔着帷幕,也能感受到她的厌恶。
“臣妾知道皇后娘娘不喜欢臣妾,自然想多尽尽力,请您对臣妾改观。”何青青讲得颇为真挚,没有丝毫嫌疑。
宇文济稍微和颜悦色些,先命她起来:“好了,你坐吧。”
随后他命人去搜宫,却也只是准备走个过场,不让何青青染上罪责。
然而唐忠回来后,手里拿着个香囊,战战兢兢的。
“启禀陛下...这是从如妃娘娘殿里找出来的......太医说,其中又能致人难产的药物。”
“如妃,怎么回事?”
宇文济抓起香囊,丢在何青青身上。
“臣妾...您听臣妾说,这明明是保胎祈福的香囊,”
何青青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辩解道:“而且这个香囊是丽妃姐姐给我的。”
“去叫丽妃过来。”宇文济皱紧眉头,半是恼怒半是犹豫。
“你们真是费劲心思啊。”柳明悟讥笑一下,冷声言道,“陛下,事关中宫嫡子嫡女,无论凶手是谁,都请您严惩。”
为了不让将要入宫的阮重月和丽妃相认联手,必须先把丽妃弄垮。
事已至此,宇文济必须表态:“皇后放心,朕不会偏袒谁的。”
待丽妃到后,见殿中氛围,便知计策成功。
“陛下,怎么了?”她装模作样地问道。
“如妃说这香囊是你给她的,对不对啊?”宇文济瞥向丽妃。
而丽妃自然否认:“陛下说笑了,臣妾从未给过如妃妹妹什么香囊。”
“你胡说!”
何青青指着她,不可置信。
“妹妹这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丽妃听唐忠讲完来龙去脉,向帷幕边跪下,“皇后娘娘,臣妾绝对没做过这种事。”
她最初给如妃的香囊确实没有问题,但她还给了桃儿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那个香囊里有能令人难产的药。
桃儿早被她给收买,而原来的香囊也已经在炭盆里烧毁了。
“陛下,那香囊的确是丽妃给我们娘娘的。”
就在此时,一声不吭的桃儿跪下说道。
!
丽妃平静的眼眸中闪过惊疑。
“你是如妃的宫婢,自然为她说话。”但丽妃立刻反应过来,倒一耙,“陛下,如妃想害皇后娘娘难产,又想陷害臣妾,实在恶毒。”
“你才恶毒!”何青青上前几步,拽住宇文济的衣袖,“请陛下搜查昭阳宫。”
“好吧。”
宇文济点点头,揉着肿胀疼痛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