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不由得悲从中来,说:“唉,阿姨,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怎么好和他争执,况且他又病重了。我母亲今天哭得死去活来的。”
万妈妈和她一起哭,万书墨有些不耐烦,站起来,将ipad扔到地上:“行了,别说了,就知道哭,没关系啊,我好歹经济学大一上完了!”
赵璃沫被人戳中心事,有些不自在:“阿姨,你看他,他总是这样子,说我有事没事赖着他。”
高扬琪按着门铃,赵璃沫听到了,说:“肯定是万叔叔回来了,我去开门。”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高扬琪。
“璃沫,你怎么也在这儿?”他的嘴里一阵腥甜。
赵璃沫有些慌张,她支吾了两声,在下面摆了摆手,说:“高公子,我是——呃,我找书墨来玩,没什么意思——呃,你来这里做什么?”
赵璃沫心想:神奇,怎么他们俩还会有联系?
万书墨僵硬地上了楼。
万妈妈喊住他:“这孩子,高公子来了,你不应该接客吗?”
“妈,你让我父亲去接客,我觉得吧,某人应该是神经有问题,跑错门了。”万书墨在心底长舒一口气,说。
高扬琪有些不大自在,站在门口,看着万妈妈,又看了看赵璃沫,不时瞥一眼楼梯口的万书墨。
“这孩子,说什么傻瓜呢?”
“扬琪,别在外面站着呀,外面天冷,快过来,屋里暖和。”
给他取了拖鞋,又冲了一杯普洱,万妈妈问:“高公子,你许久不找书墨来聊了,有什么事情,楼上去说。”
高扬琪上了楼。万书墨正对着一堆的明信片发呆。
高扬琪在他身后:“喂,你还是个大人吗?明信片有什么好看的?”
万书墨阴沉着嗓音说:“确实没什么好看,但是总共一千多张,是我想每天送给赵璃沫的,在侃城读高中的时候。”
高扬琪发出不屑的声音:“据我所知,去侃城的时候你并没有表示什么给她。就凭弦静生日会上的伞?”
万书墨拿起来一张,放到自己口袋里:“如果时光能倒流,该有多好?”
高扬琪“哈哈”地笑了笑:“你觉得呢?可惜没有如果。”
万书墨也“噗嗤”笑了:“是啊,你看我有多傻,竟然痴心妄想有本该。”
“实话说吧,赵璃沫没有我,只配去林海市的职业技术学院。搞不好,她有百分之百的概率在林海市给人家当一辈子主妇式的保姆!”他凑近点,在万书墨的耳畔说。
“你到底想怎样?”万书墨问,僵直着身子,后背挺直。
“你什么意思?”高扬琪问。
“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踏入我家大门的?”万书墨转过头到一侧,问。
“当然——是来接璃沫回家去。我是她哥哥嘛,况且,他父亲只信任我,或者说我父亲!哈!”他似喜非喜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