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铺子做为补偿。
这女子其实是三叔的外室。
当时三叔只是想做局恶心一下爹爹,轻则讹诈点钱财,重则让爹爹带回一个搅家精,搞得大房无安宁之日。
很巧,这外室当年就有了孩子。
时隔六年,三叔又想到了栽赃到爹爹身上。
能让爹爹帮忙养儿子,又能看大房一家的笑话,关键是有当年那一出戏,又有他作证,不怕爹爹不认账。
唉!当晚爹爹完全醉死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做,可怜爹爹糊里糊涂就当了侄子的便宜爹。
估计三叔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易盛清低头盘算怎样才能让爹爹看清三叔和钱姨娘母子的阴险用心,一抬头,爹爹已经不见了。
娘亲也嘱咐她要好好休息。
哥哥姐姐纷纷告辞,说明天给她送好吃的来。
一家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不知道的是,当晚,十多天以来,爹爹终于结束了睡书房的日子,再次踏入了与娘亲的卧房。
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讨好 ,“亭雪,我终是没有负你。”
易夫人斜睨夫君,语气嗔怪,“虽被三房坑害,那你醉酒误事,事后又隐瞒于我,可对?”
“夫人说的极是,夫君以后谨记,出门在外,少喝酒多吃菜,好不好?”
“贫嘴!”
见夫人终于有了笑脸,易祥义暗暗吐了口气,夫人不会像清清心声说的那样抑郁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