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恐怖。
梁玉珍哈哈大笑,难道不觉有趣吗,满足你们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胃口。
孙维摇摇头,他说即便他是一支冲锋枪,也得抽点时间给枪上膛。
爷爷孙俞回想在柴房那一晚,后面他实在扛不住了,最后只好装死。
而爷爷开始告诉孙维说是女人村住着一群老虎,他对潘家村顿时生起一种原始的恐惧,老虎会吃人。
要不是孙维偷喝妈妈煲给爸爸的汤,他还不明白老虎也可细嗅蔷薇。
他自从做过那个梦后,时常躲着那个女同学,又悄悄偷看她。
那个女同学爱穿红色衣服,像一朵春日丽花,逐渐逐渐来日方长,他对那个女同学慢慢淡忘,但来自潘家村原始恐惧并未消失。
他并没有温情对待过那个女人,或许除了梁玉珍,他以为女人是拿来消遣的。烟头,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得过。
直到此刻在老宅里困住梁玉珍,他才慢慢发现女人可以如此细腻,她的手指轻轻一碰,发生的反应如此曼妙。
他也多了一种困住女人的方式,甜言蜜语,温情脉脉,也能困住一个女人。
开始他用粗鲁恐吓来控制梁玉珍,慢慢地梁玉珍却迷恋上他的恐吓,他变得温柔。
孙维在梁玉珍眼中发现另一个自己,就像爷爷未去潘家村前的模样,又或是爸爸日夜在妈妈汤水灌溉后的模样,心底都有一种迷样的自信。
孙维问梁玉珍喜欢哪个自己,梁玉珍说喜欢方方面面的他。他粗鲁有粗鲁的魅力,温柔有温柔的张力。
女人是多变的动物,男人温柔时,她会怀念男人的粗鲁, 恨不得男人用一颗子弹射中她们的眉心,或者一把匕首插中她们胸膛。
男人粗鲁时,女人又想念男人的温柔,品尝她们如品尝一杯热茶,明知要下口了,还得吹几口气。慢工出细活的力度依然可以到达骨髓。
女人又是不安分的,自由时想安稳,安稳时又怀念漂泊。一个男人永远无法满足女人所有。
梁玉珍不忘告诫孙维千万别迁就女人,男人喜欢粗鲁便粗鲁,喜欢温柔就温柔,一旦迁就已输一半。
“那我现在想把你捆起来,让你没有自由。”孙维说。
梁玉珍面露愕色,并缓缓举起双手表示投降。